“知道了!给你留一套!!!”
贺瓷:“谢谢哥哥,哥哥最好啦!”
这是市中心最贵的地段的别墅区,寸土寸金,好贵的。贺遇肯送,她就省了好大好大一笔钱了。
贺遇嗤了一声。另一边的嘴角静悄悄地勾了起来。
不过他想起一事,当初贺瓷搬过去现在住的那地方,可是有原因的。
贺遇觑她:“你当初不是要死要活的非要搬到御水湾?现在不想住那儿了?”
贺瓷还没说话,韩书宜就别开话题,“贺遇呐,女朋友的事有没有着落了?你都二十五了,得上点心了——”
贺遇:“……”
虽然一眼就看出您想转移话题,但倒也不必用这个话题代替吧?二十五很老吗?这就开始催婚了?咋也没见你给你女儿催婚呢?
他往窗边一靠,双手一摊,随口敷衍:“知道了知道了。”
他问完后也反应过来了。
当初贺瓷就是为了傅今弦搬去的御水湾,现在好不容易改变了主意,再提起也只是徒惹伤悲。
那就这样翻页过去吧。
贺遇开始琢磨起哪家的装修比较合这小姑奶奶的心意。
琢磨了半天,他说:“等各个方面准备好,少则一年,多则两年才能住进去。”
“没事没事,我又不急,反正我整天在外面拍戏。”贺瓷没在意。
提出搬家,也只是想为自己的决定做出点实际行动。
贺瓷撑着下巴,懒懒地看着窗外霓虹闪过。
突然问了一句:“爸爸妈妈,你们是不是因为我,被很多人非议过?”
一片静寂。
他们都没想过她会问这个问题。
反应过来后,便是满满的心疼。
这孩子……都在瞎想些什么?
贺遇那双跟她极其相似的眼中渐渐流露出心疼,伸着长手去抚着她柔顺的披在肩上的长发,“贺软软,你在胡说什么?”
韩书宜亦是着急万分地回头去看女儿:“你这孩子都在外面听了些什么胡话?我们怎么可能会因为你被很多人非议呢?宝贝儿,你是爸爸妈妈的骄傲啊。”
贺从敬声音严肃,感觉不苟言笑的脸上神色更加吓人:“是谁跟你说的这些?你告诉爸爸,爸爸去算账!”
“也不是谁说的,我猜的……”
贺遇掰过她的身子跟自己对视,“贺软软,你是说那些封建迂腐的所谓世家长辈吗?现在是二十一世纪,谁还听他们在那里胡说八道?他们还以为自己掌握着南城的天下呢?早就不是一个年代了,也不是一片天了!他们的话语权在下降,思想根本跟不上时代,现在有几个人还去听他们说话?你何必去在意他们说什么呢?——平时看起来挺机灵一个人,怎么关键时刻就那么傻呢?”
他往她头上一敲。
“哎——”贺瓷捂着脑袋,伸手要去揍他,“贺遇!!”
“这么凶巴巴的,才是贺软软。”贺遇的笑很欠扁,轻松桎梏住她的双手。
“贺遇你个大魂淡!”武力比不过,但她可以叭叭叭。
韩书宜见女儿神色恢复如常,松了口气,笑了起来,“你哥哥说得对,小脑袋瓜,别整天乱想。这么晚了,饿不饿?我给你们点一些那什么,小龙虾?”
贺瓷看了眼手表,已经很晚了。可是——
她咽了口口水,视死如归,“好。”
贺遇:“嗤。”
第28章 (双更+)
见儿女在后座又闹了起来, 韩书宜才真正的松了口气。不过她还是不太放心, 车子一边行驶,她还在一边和贺瓷说着话。
有些话,对在意的人而言是很重要的,对不在意的人而言——无关痛痒, 甚至都不值得一提。
贺家人属于后者。
贺瓷那么在意那些流言蜚语,甚至外人都拿这些话来做嘲笑, 可谁曾想到其实家里人根本没放心上呢?
贺家紧跟时代发展,生意才能做到今天这个规模。而生意跟得上时代的前提是思想跟得上时代, 他们的思想一直在积极地与时俱进。所以那些封建言语对他们来说无关痛痒。
至于贺瓷不入那些人的眼, 他们更是不在意,那些人还不入他们的眼呢。反正贺瓷又不会嫁给那种人家, 那么, 入不入眼又有何干?
说的难听点, 生意人唯利是图,入他们的眼对贺家人而言, 没有丝毫利益, 贺家人是真不屑于他们的看法如何。
——这些话要是叫那些以此嘲笑贺瓷的人听到了, 怕是血都给呕出来。
他们引以为笑柄的话,哪里想得到对贺家而言是这样的不值一提。
韩书宜将这些话掰开揉碎地跟贺瓷说, 一点点地打开她的心结。盯着贺家眼红的人太多了,各种酸话也是在所难免,要想做到心情愉悦,唯一的方法就是忽视那些。
韩书宜知道, 女儿年纪小,容易被那些腌臜所影响,尚不能做到像他们一样的云淡风轻。她都快心疼坏了,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傻呢?看着聪明机灵的一个小姑娘,偏偏喜欢钻牛角尖,偏偏中了那些人的计往他们挖的陷阱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