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我已经嫁过你一次了,所以我真的毫无遗憾的去结婚了。”
左斯年瞬间被击中,动弹不得,细细回味她的话。这是梁佑瑾第一次如此直白清晰表达对他的感情。如果说他曾经猜测,动摇,那么今天此时此刻,他再不怀疑。
他紧了紧双手,锁住怀里的人儿,劫后余生般庆幸,虽然没有失而复得,但至少他还有机会修补,他轻声问道:“能嫁第二次么?”
梁佑瑾讪笑:“你觉得呢?同样的坑我跌倒两次,我是骂这个坑太鸡贼还是怪自己太愚蠢?”
左斯年眼中期望的光又暗淡,他很想说,永远没有人会把同样的错误犯两次,如果说第一次是犯错,第二次,其实是一种选择。
“不是同样的坑。”他说:“我们都无需刻舟求剑,我也从不奢望如果可以再重来。我们分开过,各自向前,只不过又再次相遇。站在你面前的,不再是过去的左斯年,你也应该给现在的我一个机会。”
他想承诺,又觉得那个字太沉重了。如果爱能随便说出口,就失去了该有的分量。
她打断微妙的气氛,推推他:“什么东西糊了?”
左斯年猛然想起砂锅里还炖着腊鸭,忙快步走去厨房。梁佑瑾好奇看着他螃蟹般的步伐:“你腿疼?”
他涨红了脸,憋了半天:“不。”
她端着咖啡紧追不舍:“那你哪疼,怎么这么走路?”
男人正垫着防烫手套打开锅盖,盛出一小碗烫头,小口尝着味道,丢给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女人坐在料理台外的高脚椅上,托腮看着他忙碌的身影,突然就心领神会,长长哦了一声,坏笑着:“我也让你体会体会破处的滋味儿,哈哈哈!”
左斯年捻起花雕糟卤鸡翅,撕开一小块肉喂进正得意笑着的小嘴,问道:“味道怎么样,咸不咸?”
梁佑瑾猝突然被投喂,意犹未尽舔了舔唇角:“真好吃,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