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冷,梁佑瑾戴了一双小羊皮水貂绒皮手套,站在梧桐树下,捧着一杯热美式,亮银灰Quattroporte徐徐停稳在她身侧。
“冷?”他很少看到她戴手套。左斯年垂首,拉起她的手,齿间咬着手套,褪下。然后轻轻呵气,双手捧起素手,暖着。
“快开车。”她催促。永不拓宽的马路,双向车流拥挤,后面的车已经开始打闪。
“给我喝口咖啡。”他扶着方向盘,目视前方。梁佑瑾把纸杯递到他唇边,他说,这怎么喝,你用嘴喂我。
梁佑瑾犹犹豫豫,含了一口咖啡,满脸通红。
红灯停。
左斯年揽过她的肩,将她半拥在怀里,俯身捉吻她的嘴,大口汲取,末了,意犹未尽卷起舌头刷洗她的贝齿。
这一口咖啡,两人皆喝得口干舌燥,欲火焚身。
“左斯年。”梁佑瑾看着高架两侧的风景从眼前略过,率先开口。
“小瑾,有什么话稍后再说。”他的声音夹杂了气声,像是猛兽隐忍的低喘。
她好奇望着他的侧颜。左斯年的眼中闪着被宠幸时的受宠若惊,又有见到猎物时的心花怒放:“听到你喊我的名字,我就硬了。我们先安全到家。”
车子在地库刚挺稳,梁佑瑾伸手去解安全带,左斯年却猛扑过来,延续刚才那一吻。
灼热的唇瓣携风带雨,亲密而浓烈,他捧着她的脸颊,深深地吸吮,直到把她的唇舔得湿亮,微微红肿,才松开,拉出暧昧的银丝。
“左斯年,你先放开我。”她挣扎,这样很不舒服。他不放手,像是黑暗中抓住了一丝光亮,满心期待,与她额头相抵,就这么看着她:“所以,你是答应我了?”
“我只是决定接受你的邀请,去Bromo看日出。”
他抱住她,将她拖到驾驶位,放倒座椅,静静相拥。
“小瑾,你想问什么,我都说给你听。”
梁佑瑾突然语塞。她没有资格质,也没立场质问他。如果说她已经下了决心要接受什么,她想的是两人的未来,而不是过去。她靠着他的肩,小声说:“这些年,你过得好么?”
“不太好。”语气有些艰难,有些苦涩:“在感情面前,我是个不及格的差生,你能回来教教我么?”
“怎么教?”
“就像当年我教你写数学题那样。”左斯年找到她的耳垂,轻轻舔着。梁佑瑾语气有些酸:“你做过那么多道题,怎么还学不会。”
“题目错了,不可能有正确答案。”
梁佑瑾直起身子,跨在他腰间,裙摆下隔着薄薄的布料,是他的滚烫。左斯年挺了挺胯,喑哑:“它等不及了,想让你教它。”
“我也不会。”
左斯年不再说话,骨节分明的大掌从纯白色羊绒衫下摆伸进去,温热的肌肤感受到微微的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抓着丰满的乳肉,肆意揉搓。
“你硬了。”他满意地低笑,捏着乳尖,去咬她的颈侧。
“闭嘴!”
不让说,那就用做的。上面眷恋着丰乳,下面也要宠幸。他指尖破开滑腻的贝肉,就着已经流出的淫水浅浅刺入。
“别……不要。”她夹着腿,不让他进一步。左斯年怎么可能忍得住,无耻地挺腰送胯,把股间硬起来的一坨送到穴口:“你摸摸它,小瑾,它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