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激么?”
她不回答,解开睡衣领口,释放一对玉兔,往他胸上挤压,臀下磨蹭一根火热,整个人娇媚得软成一滩,缠着男人。
“下次让你含着鸡巴去,你开个门缝,别让他看到你。你说快递小哥能想到伸出来的这双手的主人正在干什么么?”
“左斯年你就笑吧,你就等着有一天被我干到精尽而亡!”
说完,梁佑瑾抬起穴口,滑到大龟头上,缓缓坐下去。
满足感顿时盈于胸口,穴口。不堪重击的嫩肉被撑得薄薄一层,可怜吸附着肉棒,随着肏动,翻进翻出。
前菜吃得够多,正餐迟迟未上,男人岂会餍足。他抱着她站起来,她一阵惊呼,攀附在他身上,像个无尾熊。
“谁干谁,嗯?”他从客厅走到阳台,大步流星,粗长的肉棒顶着骚心,她又害怕又贪恋:“死变态,天还没黑!”
嘴上骂着,她却特别欣慰笑了,搂着他,接受他。
他终于可以把她抱在怀里,胳膊终于可以承受这样的重量了。他已经逐步恢复手术量,真好啊,她可以放心走了。
暮色还未降临,深蓝擦着黑色渐渐笼罩大地。
男人当然不会让别人看到泄露的春光,他逗她:“就要天光大亮,我抱着你,让别人都看到你有多淫荡。”
每说一句,媚肉就嘬得更紧,差点给他咬泄了。
都来看看平时那么泰然自若的梁总,是怎么被串在鸡巴上喊快一点重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