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见她螓首半歪着看他,眼波流转,姿容撩人,突然,心跳加快,眼睛直直的盯着她,似要吞她入腹一般炙热。
不由分说,萧湛将她一把打横抱起来。走到床前,放躺在床上的同时,整个身体也跟着覆盖了上去,语气暧昧的道:“既然不信,那么一会儿可不要求我。”
说罢,低头去亲她的嘴,手剥她的衣衫。
他向来说到做到。
接下来,薛玉娇被他入得乱凑乱颠,香汗如雨,整个人娇泣不成声。
宛若羊脂的身儿乱摇不止,她痴痴迷迷的泣道:“妾身信你便是。夫君慢些。”
这声娇软的“夫君”让萧湛更加兴奋难耐,声粗气重,闷声大干。
薛玉娇只觉整个人飘在云端,失去理智,下唇儿咬着被儿,只剩下娇喘不已。
……
萧湛每次和她做完那事都会回味无穷,着迷不已,而每次她都被自己弄晕过去,又感到有点心疼。
作为主动方,他自然很享受整个过程,只是,不清楚被动方是什么感受。听她每次都喘着求自己,口中喊着“不要”和“慢些”,就会好奇是否是真的不想要。
可是,明明看她的表情也很舒服才对。那为什么要哭呢?
于是事后,萧湛硬着头皮悄悄托谨娘和她旁敲侧听的打听一下,想知道她对自己那方面满不满意。
谨娘虽然是过来人,但听到王爷让自己偷偷打听这个,还是忍不住老脸一红,忍俊不禁的笑了一下。
当日,谨娘将他的话基本原封不动的和薛玉娇转述完以后,薛玉娇显然惊住了。
没想到平日里高冷的萧湛,竟还有这么大胆又有趣的一面,问这种略显可爱的问题。咬了咬唇,难免感到些微的羞耻,更别提和谨娘直接说实话。半晌过去,只笑而不语。
谨娘知道这是不好意思了。
而她到现在也不好确定薛玉娇对萧湛到底是不是那种喜欢,但从以前种种迹象来看,应当是吧。
“王妃,老婢要如何回复王爷?”她询问道。
毕竟这种事情不好回复,还是问过当事人比较稳妥。
薛玉娇捂着脸想了想,随即小声道:“你就说,‘很好’。”
谨娘一愣:“就两个字吗?”
她恨不得赶紧结束这个羞耻的话题,连忙点点头:“对,你就这么回复他就行了。”
很快,谨娘按她说的转达给了萧湛。萧湛听完,放下心来,表面看起来平静如常,然而心里想着接下来要更加努力才是。
可怜薛玉娇若知道他在这么想,不知作何感受。
自从这个话题打开以后,萧湛比之以前更加不避讳了,哪怕旁边有人在时,也会对她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有未经人事的下人们见着两人亲昵,无不臊的面红耳赤,移开目光不敢再看。
两人和如琴瑟,鹣鲽情深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无人不知宁王和其王妃恩爱有加,渐渐两人的爱情故事被人们描绘的有声有色,竟成为了一段佳话。
故事一传开,加上萧湛明确对外表示无纳妾想法以后,就连素日想将自己女儿介绍嫁去为妾的富商贵胄们也不再殷勤献女自讨没趣了。
……
又到了一个休沐,这是第二次萧湛和薛玉娇一起回忠武侯府住了。
萧湛白日忙着指导薛啸云,只有清早和晚上才能和薛玉娇腻歪一会儿。而反观薛玉娇,她帮不上什么,每天在这里除了吃就是睡,俨然当做回娘家休息度假了。
两人上次在薛玉娇的绣房住了一晚,彼此忍不住想起第一次发生关系也是在这张床上。当时她们还是叔侄关系,再想起来多少有点感叹物是人非,于是因心里作祟,那一晚两人都各睡各的,整晚异常安静。
这一次,萧湛决定打破这层尴尬,晚上主动一些。
临入夜,两人刚吃过晚饭,薛玉娇正准备去沐浴,忽闻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谨娘前去开门。
开门一看,是紫薰。在她身后,还跟着一个抱着被子的仆妇。
见着谨娘,紫薰站在门外和她见了个礼,含笑道:“我们大姑娘说,夜间凉,担心这边缺少铺的盖的,便让奴婢给王爷添一床被子。”
这一番话,屋内的两人自然也都听到了。
萧湛面色微凝起来,看向薛玉娇,想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却见她脸色平静,眼里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下一刻,她嘴角微扬,气定神闲的站起身,笑着走了出去。
萧湛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也没拦她。接着,只听她朝门外大大方方的微笑婉拒道:“你回去禀报说,这种内事向来都是我这个王妃在操心,就不劳姐姐她越俎代庖了。”
听到最后一句,紫薰脸色微变,讶异的看着她。被她笑里藏刀的眼神震慑住,很快又心虚的移开目光去。
萧湛也微微诧异了一下,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说。看来耳坠一事,是真的打击到她了。
“可是……”
紫薰还没说完,被薛玉娇当即打断:“没什么可是,你就按我的话回复去吧。天晚了,我和王爷也要洗洗睡了。”
紫薰似有不甘,微微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见萧湛就坐在室内,置若罔闻,似乎没有打算露面的意思。杵在那里片刻,自觉找不到理由强行将被子留下,再继续待下去只会让自己愈发难堪,于是只好告辞。
谨娘和薛玉娇关门进屋,萧湛看她神色转眼冷了下来,像极了吃醋的小媳妇儿,不知道是该笑,还是为她心疼才好。
而短短一个月来,萧湛已经尝过了两次她吃起醋来的厉害,她这个人一旦心里揣了事,能几天吃不好睡不好。不想让她又陷进胡思乱想中去,得赶紧打消她的疑虑才是。
于是想了想,左右吩咐道:“你们去准备热水吧。我和王妃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