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荣幸之至。
斯成神色如常地寒暄:“很久没来,这儿还是跟以前一样。”
我心底觉得有点好笑,这间咖啡馆,见证了南大多少年轻孩子的青涩告白,甜蜜恋爱,心碎分手,迂回暧昧,我们学校曾经有社团针对南爵做过调查,据说全校没有来过南爵的学生,只有百分之零点二,几乎可以忽略的数字,而曾经来此地约会过的情侣,则高达百分之八十九,更夸张的数据是,据说一年会有七十四对情侣,在南爵分手。
这是南大的麦加圣地。
斯成神态自然得让人可恨:“下午还有课?”
我点点头,我喉咙发紧,很难说得出完整的一句话。
他要是正儿八经起来,便带着一贯的教养中显现的温和有礼:“你顺带在这吃午饭吧,想吃什么?”
我抬眸看了看,他手边只有一杯清咖。
我终于出声作答:“一会儿再说吧。”
我默不作声地静静地等。
斯成终于说:“昨晚的事,我很抱歉。”
预料之中的结果,我轻轻笑了一下:“你昨晚道过歉了。”
昨晚我们从终于意乱神迷的一个吻中中找回了理智,斯成看清是我,仓促之中说了一句对不起,而我只来得及落荒而逃,睁着眼到天光大亮的整整一夜,我告诫过自己一千遍一万遍,绝对不要痴心妄想,所以此时只觉得有点苦涩的麻木。
斯成有些艰难地开口:“昨晚我喝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