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娘炮才可能有的装束,却不显得他缺乏阳刚之气。
但是,他想要展示魅惑的时候,也是毫无障碍的吗?
我怀疑他曾从事过的职业。
正揣测着他的过去,他踩着搭配高跟鞋的独有夸张步伐,像散发着招蜂引蝶的致命香气的食虫植物,靠近了我。
近到可以闻到他本身的雄性味道。
奇怪的是,以他浮夸的扮相,一般来说,应该还会用香水吧?
至少我与他见面,没有一次闻到过香水味。
仔细想想,居然也没有沾染女人的香水味。
到这种程度就不寻常了,难道他有洁癖?
“宴酱~”他保持着与我之间的,随时能亲吻的距离,说道,“给点奖励的话~我就脱~”
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那算了。”
“不~”西索捉住我的右手,“不诚实~”
他将我的手引入他的上衣里。
强……强行让我耍流氓!
我我我我我我为什么要承担揩油的角色?!
“啊~”被揩油的角色强行发出了呻yin。
搞、搞毛啊!
我是来嫖的吗?
不,我不是来嫖的!
谁嫖谁完全说不清楚啊!
他不放手,我就没法收回手。
不仅如此,他变本加厉地凑到我耳边说,“啊~兴奋起来了呢,宴酱~”
只有你在兴奋!
兴奋的只有你吧!
不要搞得好像我在兴奋似的!
完了,脱衣舞对西索起了反效果,他乐在其中真的是大变态啊!
他抓着我的手,脱掉了上衣。
我要说明一下,不是我叫他脱的,是他自己主动……
“想继续吧,宴酱~”西索拉着我的手,作势要脱裤子了,“哼~”
我意识到什么,躲闪的目光下移,便见到了某种不陌生的光景。
浑身一个机灵,我抬起左手扇了他一耳光,“放、放放手!”
其实是胡乱一挥,没想过别的,不巧打在他脸上。
他放松力道,我抽回手,把被子扯起来,全裹在身上,蒙住了头,“走……走开!”
莫名其妙地眼睛一热,就掉下了眼泪。
大概是对此,感到厌恶了。
过了一会,听到西索说,“第二个要求呢,宴酱?”
“第二个……”高烧让我的思考变得迟钝,没有精力去计划,“你……你一边待着去,让我睡个安稳觉。”
“想睡安稳觉的话,到我那边去会更好~”西索提议说,“保证没人会打扰你~”
“……是吗?”我家的安保级别低得连续被人随意进出,门锁形同虚设,不得不认同他的说法,“带我走……”
不等我说完,他把我从床上抱了起来。
我望向他,他对我笑笑,“怎么?枕头也要带上?娃娃虽然多了点,想全部带也可以呢~”
“不用。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我把头扭到一边去,“还有,你把上衣穿回去。”
“不行~”他懒洋洋地眯起眼。
“这些都是我的要求,按照你之前答应的,你应该实现。”
“不行~全部不行~”他一边摇头,一边微笑。
“要毁约吗,西索?!”我严词厉色地说,“那样的话,我无论如何也不会……”
“你说的是‘要求’,对吧?刚刚说的那些,不能当做‘要求’~”西索又扬起了笑容,“因为那些只不过是撒娇呢,宴酱~”
“什!”我心虚地想要挣脱出他的臂弯。
“坏孩子~”他收拢了怀抱,亲吻我的额头,“我会保护你的,所以安心睡吧~”
应当是使人反感的甜言蜜语。
可他叫我“坏孩子”。
我感到了轻松。
因为,一直做大家口中的好孩子,我觉得……好累。
我希望做个坏孩子。
不用顾及别人。
自由的。
再一次看向他的笑容,那不是单纯的一眼可见的温柔,仍然是飘忽的捉摸不透的神秘。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吗?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吗?
不知道。
不知道。
我舍弃抵抗,安静地窝在他的怀中,闭上了眼睛。
“晚安~”他轻声细语,“做个好梦,宴酱~”
重心些微的起伏,让我知道他迈出了脚步。
他的步伐十分稳健。
我渐渐感觉不到颠簸,沉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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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上联:纯情少男真心告白被拒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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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批:下次跳舞请务必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