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在宋家日日缠着她,怎的现如今还收起来了?
宋秉渊没有说话,他伸出大手将浓黑秀发向后轻抚,盯着那双杏眸瞧了许久,才在光洁额头上留下轻柔一吻。
怎么没找呢?
他明明告知自己要克制,要放下,可来北平的第一日,就鬼使神差的将车开去了燕华大学。
从中午等到日头便西,那令人朝思暮想的身影终于出现。
可这身影一侧,还站着另一个男人——顾澜之。
顾澜之并未将人送回家去,反而是带去饭店,他看着那群年轻身影互相笑着闹着,心底升起一种无力的悲凉。
宋秉渊又接连跟了几天,瞧着墨景思是如何同一群学者交谈,如何踢着石头回家,又是如何收集些乱七八糟的废物。
他不应该出现,更不敢出现。
这样自由自在的生活,怎能因为他而打破呢?
在顾深找到他时,他并未决定同此人合作,可他无意中发现那日陪在墨景思身边的男人竟是顾深的弟弟。
鬼使神差之中,他妥协了。
抱着心底的最后一丝希望,终于以一种光明正大的模式出现在了墨景思的眼前。
顾澜之告诉众人墨景思吃海鲜过敏,那五味杂陈再次涌上胸口。
每一个人都比他更了解墨景思,每一个人出现的时机都比他早……
“宋秉渊。”
娇软之声将神绪拉回,搂着腰肢的手臂一紧,低低应上一声。
墨景思长吸口气:“我不许你因为我,再一次将婚姻卖给利益。”
长久以来积压于心底的朦胧爱意在此刻喷泄而出,放大,炸开,引出惊涛骇浪。
“我驯服了你,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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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很久景思会怎样表达爱意,我觉得“我爱你”叁个字对她来说太黏糊了,而且在真正喜欢的人面前都是蛮横无礼的吧,所以用了“驯服”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