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简直要被吓得流出泪来,连忙对容景摇头,见容景没有反应,意识到我的隐身术没有解除,连忙主动迎上容景,低声哀求道:“哥哥,不要说我在这里。”
却见容景还是张口欲言,只好解除隐身术,用自己的嘴封住了他的口。
边流着眼泪边亲吻着他。
容景的那根棍子似乎更加兴奋起来,捅得更深了,我又感觉到了一阵疼痛,感觉肚子要被他捅穿了。
容景把嘴偏了偏,我连忙又要去堵他的嘴,却被他在额心点住,道:“你这样我怎么回答他?”
我只好停下,容景对外面扬声道:“陈师兄,崔音怎么会在我这里?她恐怕现在在梦里啃肘子吧。”
我听到陈雪时在外面似乎是勉强地笑了一下,道:“说的也是,容师弟也要保重身体啊。”
然后是一些安抚声,与散乱的脚步声。
接下来是一片难言的死寂,我心里不由得打鼓,陈雪时该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连忙就要脱离嫡兄的怀抱,却被嫡兄在胸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怎么,用完就想跑?”
又是搂抱着我,上下肏弄了一番,末了在我体内射出了许多白浊之物,还道:“不许用清洁术弄没我的精液,早晨我要去检查,没了我就再灌,否则我就告诉陈雪时是你在我的房间。”
这个人,也太过分了。
我只好肚子里装着满满的精液,踮起脚尖悄悄地溜回了我的房间,谁料刚阖上房门,扭头就看到了端端正正坐在我屋里的,不是陈雪时,又是哪个?
我不由面上变色,“雪时哥哥,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