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让人意外地有创造力啊。”雪时哥哥似乎对此很是赞赏,果然又把我像煎饼似的翻了个面,拿还带着我血的肉棒又来戳我的肚脐眼。
这回他倒是克制了一些,“音音,你知道肚脐是做什么的吗?”
“做什么的?”我这该死的好奇心,还是让我忍不住发了问。
“是喂给我们的孩子食物的地方。”
我就知道,他又没抱好心,幸亏刚跟桃子哥哥要了几个用来避孕的桃子,否则还真说不定被他操得怀上了种。
“那雪时哥哥你不要插了,不能让孩子吃你的肉棒啊。”我貌似天真地劝阻雪时哥哥。
然而雪时哥哥却道:“现在那里又没孩子,先让孩子的爹用用,也不过分。”
你都知道没孩子了,又来扯什么爹不爹的,我心里吐槽道。
似乎被雪时哥哥发现了我心里的话,他带着些恶意地狠戳了下我的小肚脐,感觉肚子都要被他戳破了,“呜,疼呀,雪时哥哥。”
“瞧瞧,又是喊停,又是喊疼,刚说要听雪时哥哥的话,这又不长记性了,莫非音音真的想去给肮脏凶残的狼群下崽儿不成?”
怎么这样过分,我只好含着泡儿泪,不敢再说话。
伴随着雪时哥哥凶狠地戳弄,我本来被灌满了精液的小腹,也被他越戳越瘪,大股浓浆都从我的小穴中不断排出。
我感觉肚子里凉凉的,好像风都灌进去了,“雪时哥哥,是不是破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