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莫子卫也想了起来,他确实在镇南王府见过这个丫头跟在素锦身边。
所有人都一起看向素锦,指指点点地小声议论。
素锦完全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明明该衣衫不整与人乱淫的如故什么事也没有。
而来安排事情,并且盯着如故的金串却会赤身裸体的干出这种不堪之事。
她虽然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她回过神后,第一反应就是装作不认得金串。
却被掌柜一口叫穿。
正想喝骂掌柜,让他不要造谣生事,三顺却皱了眉头,“金串仗着是服侍锦郡主的,平时在府里欺负下人也就算了,怎么到了外头,竟做出这种败德的事?”
愤愤的一句话,直接把金串的身份坐实了。
就算素锦想装作不认得金串都不行。
她口中的‘欺负’是说金串平时欺压其他下人,但放在这个时候,听上去就是另一层意思。
“三顺。”如故恰到好处地出声阻止三顺继续说下去。
表面上看是教训自己的丫头,不能乱说话,实际上把三顺的话头掐在最让人想入非非的地方。
果然周围看热闹的人脸上露出别样的神情,嘲笑,鄙视,还有一些人看金串的眼神就多了些轻视和淫秽的味道。
下人淫—乱,主人的名誉自然跟着受损。
金串被踹了那一脚,虽然痛得差点死过去,人却痛清醒过来。
清醒后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而面前站着一大堆的人,整个人惊呆了。
怔了一会儿,才想起找衣服来往身上裹。
不管她现在再怎么遮掩,都掩不去狼狈相。
素锦气得眼前发黑,上前一巴掌重重地掴在金串脸上,把金串半边脸都打得肿了起来。
她恨金串办事不成,反而让她陷入这样难堪的处境。
金串看了端坐在一边的如故一眼,身子不住哆嗦,“郡主,奴婢是被人陷害的。”
素锦沉着脸,“怎么回事?”
她现在只希望金串能说出什么有利的证据,证明她被人所害,并且能指证出害她的人,那么她不但可以挽回名誉,还可以乘机打击对方。
金串服侍了素锦这么多年,当然知道素锦的心思。
努力回想发生的事。
记得如故把无颜压住,不知道怎么的,她看着看着,就觉得身上很热,再后来的事就想不起了。
她见如故和无颜端端正正地坐在那里,直觉这件事和如故有关,但她没有证据,这种情况下,她如果贸然说出如故和无颜有染,不但没有说服力,反而会被说成她陷害污蔑如故。
如故是郡主,损害郡主的名誉是死罪。
只得道:“奴婢上来安排酒菜,不知怎么突然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金串拿不出半点有用的证据,素锦恨不得一脚踹死金串。
瞪向如故,她相信这件事绝对是如故搞的鬼。
但她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没办法指证如故。
“这件事蹊跷,一定有人故意陷害。”
其实一个大家小姐的丫头,公然跑到飘香楼这样的地方淫—乱,就是给她一百个胆,也不敢。
所以众人心里同样明白,这件事肯定有问题。
但敢动素锦的人,绝对不是好惹的,没有人愿意为一个不相干的人,惹祸上身,所以都只抱着看热闹的态度。
但不管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一个姑娘当众赤身裸体做出各种不堪动作,这人名声已经毁了。
正经人家绝不会要她,而王府更不能呆。
这样的丫头只有两个下场,死或者卖入青楼。
金串知道素锦太多的秘密,素锦怎么敢把她卖进青楼,所以金串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金串深知素锦的为人,知道自己难逃一死。
但如果这时候供出素锦让她陷害如故的事,素锦只要随便编个谎话,就可以说是她受了点委屈怨恨主子,做出陷害主子的事。
到头来,除了让素锦的处境再难堪一点外,什么也得不到,还会连累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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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们猜猜东临国失落的四皇子是谁呢?
☆、114 强硬的钱小受(请月票)
金串知道自己必死,悔青了肠子,却也只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只求自己死了,素锦能给她家里一些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