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欠身打开壁柜取出一条锦裤递给她,怀疑地打量着她的小腰,能否挂得住他的裤子,“过来。”
她略为迟疑,仍走到他身边伸手来接住裤子。
近距离看他,越加的迷人。
“也不跟我说声谢谢?”萧越突然缩回手。
如故站在床边欠着身来拿裤子,他这么一回缩,顿时失了重心,往床上栽倒。
唇划过了他的唇,慌乱的手却拉开了他的便袍,露出他硕壮的胸脯。
微妙的感觉一瞬间在二人唇边散发开来。
他的手指卷着她的秀发,划过她光滑的面颊,她的肌肤光滑柔嫩得如同婴儿,让他的指腹留连不肯离去。
她的耳根瞬间透红,还从来没有在清醒的时候,有男人这样碰过她。
他微微一笑,突然揽住她,将她拉向自己。
他的唇凑近她的唇,在她唇边停下,“留下?”声音低哑而暧昧。
她的心再也不受控制的横冲直撞,喉咙干涩起来,想拒绝,却没能说出一个字。
他深邃的眸子黯了下来,视线锁定她天然泛着珠光的诱人唇瓣,慢慢吻落。
她的身体瞬间崩紧,呼吸系统也完全失灵,心脏功能也完全颓废。
紧张到不知该怎么去回应他,只能静静的任他吮吻着她。
他的唇很有弹性,很柔软,柔软到让她迷恋,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唇瓣传向全身,身体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他可以感觉到她狂乱的心跳,这一发现让他的动作越加的轻柔起来,怕动作过大而吓到她。
吻轻柔而缠绵,如故崩紧的身体变得柔若无力,倒伏在他宽阔的胸脯上,随他的呼吸一同加重。
他的渴望也被煽到了顶点,搂着她的手臂渐渐收紧。
“我想喝水。”她紧张得快要窒息了,按住后背上正试图移到前面来的手。
他停了下来,在她耳边轻轻一吻,伸手去拉金铃。
如故忙抓他的手,“别叫人。”
他看着她绯红的脸,笑了,翻身下床,“等我。”
在她答应后,下床走向外间,“想喝什么?”
“茶。”
“很快就来。”
如故隔着珠帘,看着他拉开房门出去,脸越来越烫,飞快的系好腰带,翻窗逃了出去。
好在及时打住,没有擦枪走火,要不然真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萧越。
窗外是后花院,太子府的花院不比她的临安府小。
而她又是第一次到萧越的府上,没一会儿功夫就完全迷路。
郁闷地苦笑。
一个管事打扮的人匆匆走来,向她行了一礼,“太子为郡主备了马车,郡主请跟奴才来。”
如故脸上像起了火,火辣辣的烫。
萧越回屋不见了她,自然会猜到她的去向。
他没有亲自来找她,而是安排了下人来送她,是不想勉强她,也不想她难堪。
如故窘迫的同时,感激萧越的体贴。
出了太子府,坐上马车,一只信鸽飞到她手上。
如故犹豫了一下,才从小竹筒中抽出信笺,白纸黑字,龙飞凤舞地写着一行字。
“你又欠我一夜,下次一起还,萧越。”
如故脸上越加烫得厉害,低骂了一声,“混蛋。”
**
云末刚刚迈进书房,就有亲信隐卫从窗口飘落。
“郡主爬墙出了府,在花满楼坐了一阵,又去了西子湖和萧越太子喝酒……然后……”
云末眼皮微抬,“然后怎么?”
“然后去了太子府。”
云末蓦地看向亲卫,神色虽然仍然淡然,但眼底深处却冰冷一片。
亲卫低着头,不敢看云末的眼,背心瞬间渗出冷汗。
一缕白烟无声地在天空中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