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正卿这辈子都没想过会有人骑在他身上,还对他说这样嚣张的话语。可如果这个人是宋云,他的接受程度总能一变又变,简直是偏心到大嫣对岸的爪哇国去。
角落的灯芯刚刚燃尽,帐篷为求保暖未留有一丝缝隙,哪怕艳阳高照,也照不进半点儿光亮。
看不到此刻宋云迷乱的表情,司正卿方才显露不满。还好床头放有火折,他长臂一伸拿过它吹燃,然后冲悬挂在正中的吊灯丢了过去。毕竟司正卿本就记忆力超群,弓箭是他最擅长的兵器,投壶一类的游戏更是他的强项。
仅凭有光亮时的记忆,火折旋转着落进本就盛有灯油的容器中。瞬间,帐篷内的一方空间被照亮,暖黄色的温暖火光自头顶倾泻而下,映出宋云红晕遍布的娇颜。她的小手撑在他胸前,半阖着双眼,腰肢前后扭动着吞吐巨物,显然骑得忘我。
饱满的胸脯泛出莹润的光泽,正随动作无规律地抖动着。司正卿紧盯住顶端两点嫣红,靠视线将她的身体亵玩了上千遍。然而他爱得是这具身体里的灵魂,一旦想到她曾经在其他男人身上同样起伏着,愤怒与嫉恨便无法控制。这样的情绪无法真正宣泄,他只得紧握双拳,靠指甲嵌入掌心的疼痛来让自己清醒。
他真怕自己化身为嫉妒的野兽,将面前这个女人吞得骨头渣都不剩。
但他的目的不是要伤害她。
——她是我的妻子,她爱我。
一遍遍这样反复提醒自己,司正卿才能勉强平静下来。
或许宋云是在有意讨好,动作得十分起劲,肉棒不是浅尝辄止,入得极深。在二人下体相连处,紫红色棒身短暂露出又很快被吞个彻底,其上满是晶亮淫液,进出得十分顺畅。
这个姿势能让司正卿更好地观察她的表情。因快感微蹙的黛眉,迷离的双眼,半张的红唇间若隐若现的软舌加上被她用身体套弄的地方传来一阵阵快感,司正卿突然觉得,让她在上面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有了上次木凳塌碎的前车之鉴,宋云这回完全不敢大动作,生怕这床板顶不住也来个罢工。
大白天的出去要换张床,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两个人在这里干嘛吗。
一开始她十分激动,扭动得个不停,尤其是听到司正卿的低喘,更是兴奋得不能自已。
可是体力有限,宋云没撑多久就败下阵来,小屁股愈来愈沉重似的,根本挪动不了。
见她面有倦色,司正卿扶着她的身体:“累了?”
“嗯”她小鸡啄米一样点点头,水亮的黑眼睛眨呀眨,故作可怜:“夫君,你来动好不好”
司正卿冷峻的脸也泛着欲色,柔和下来的眉眼看起来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毕竟宋云是唯一能够骑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女人。
果然,他抬了抬唇角:“好。”
“谢谢夫呀!”
直接坐起身,司正卿同她面对着面,大手托住丰满臀肉将她轻松托起,肉棒与花穴抽离,湿滑的淫液淌得到处都是,直到穴口依依不舍地含着顶端,即将分离之际,司正卿手掌微微卸力让她身体猛地一沉。
性器搅进最深处去,宋云哭喊出声:“别,太深了”
汗水映出司正卿微微气喘的模样,随后从额角滑落,正掉进宋云乳沟里去。
司正卿喘着粗气,阴茎大开大合地进出:“还不够深腿再张开些。”
手掌陷进腿根处丰满的软肉,司正卿将宋云两腿掰得更开,她坐不稳,摇摇晃晃地缩紧小腹,惹得他不得不停下狠喘了口气,随后以更强的力度操干进去。
“宋云,你从哪里来不重要,做过什么爱过谁我也不想多问。但是,现在、以后,你的男人只能是我,哪怕脑子里想想旁人都不可以。”
“我不舍得伤你,不代表我不会用其他东西堵住你身下这张嘴。要么玉势缅铃,要么就是我,让你一直张开腿挨肏也算惩罚不是么?”
“啊呃就像现在这样吗?可我喜欢这样的惩罚”
宋云大多时候在床上放得很开。早先是因为对司正卿有所隐瞒,加之她怕过于奔放的自己吓到思想保守的人。但现在心里的大石落了地,她自然也能够放松下来尽情享受性爱,并给予更多反馈,用言语和行为刺激身下这个男人。
此刻她歪着头,雾气氤氲的双眼中欲色正浓,一边呻吟一边问道:“卿卿,你干我的时候真色情,我好喜欢”
“你怎么这么骚?”
这样淫荡的话语让司正卿的呼吸更为灼热,连身体都发烫起来。肉茎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每次只抽出一点就会重新狠肏进入,连多余的喘息时间都不给。
“嗯?你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