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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5)(2 / 2)

还没到十二点。

魏琛喃喃自语。

嗯?什么意思?顾梁有点怒了,这人耍自己呢?

本来想等个吉时,但是好像已经等不及了。

魏琛拿起戒指,趁着他不注意,快速套住他的中指,又把另外一个套在自己的中指上。

今天求一遍,凌晨求一遍,订婚宴上再求一遍,可以吗?

他低头亲吻顾梁的脸,在润白的皮肤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浅色痕迹,又转去修长的脖颈。

为什么要求三遍?顾梁被他轻柔的动作惹得有些敏感,不自觉缠住了他的腰身,说话都弱势了许多。

一遍是私下,一遍是想把自己给你,一遍是公之于众,都很重要。

魏琛低声道:床上可也铺了花瓣,你不想要?浪费可不是什么良好品德。

你把自己给我?

顾梁的目光暗了暗,带着不言而喻的玩味挑逗。

他没想到魏琛都已经准备好了。

嗯,给你。魏琛目光闪躲,有点心虚。

他感觉顾梁可能误会了,但并不打算解释。

顾梁没说话,只是亲魏琛的动作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等一下,婚还没求!

魏琛抬头跟他拉开距离,还没再说出那句话,顾梁就先一步把他按了下来。

我愿意。

魏琛:

不得不说这样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不过他很执着,捏着顾梁的手指,自顾自问道:你愿意嫁给我吗?

顾梁听到嫁这个字,本来想□□粗,但是想到晚上的事,他忍了,别扭地点了点头。

可以亲了。魏琛低头碰了一下他的嘴唇,未婚夫。

然后还有,戒指很好看。

两个人磨磨蹭蹭到晚上,魏琛下厨做饭,顾梁就跟逛街似的看他们的照片,手里时不时转一下戒指。

自己试戴的时候没感觉有什么,不知道为什么,魏琛给他戴上了之后,他总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阿梁,我们订了婚就出去玩吧,反正也不用高考,咱们度个蜜月。

魏琛脖子上松松垮垮挂了一条围裙,举着锅铲出来,模样有点傻。

可以。顾梁侧头看他,目光晦涩不明,不过今天13c,你不穿上衣是想勾引谁?

魏琛被这突如其来的霸总发言吓得抖了下手,慢慢缩了回去,勾引你呗,还能是谁?

这明明就是他做饭的习惯,他看顾梁就是想搞事。

顾梁没说话,只在心里想着,啥事还是都要等晚上说。

快吃饭的时候,魏琛在冰箱找了一瓶低度数果酒和一瓶饮料,随手往桌子上一放,去端菜了。

结果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他的果酒被顾梁打开,这人皱着眉头傻愣愣地看着他。

魏琛低头笑了一会儿,觉得他可爱。

这可是顾梁自己送上门来的,可不怪他。

1001突然出声,你先别管酒,看看你上次准备带去实验室的芍荼花吧,随手乱放,现在在顾梁脚边呢,外瓶碎了一地,你没闻到?

魏琛:

难怪,他看顾梁的脸越来越红,还红得极其不正常。

抱!顾梁看样子是要起身朝他跑来。

魏琛眼疾手快,先一步丢了两盘菜跑到他旁边,别乱动,有玻璃渣。

顾梁置若罔闻,抱着他蹭来蹭去,亲亲贴贴一样不少,手也不老实。

还没到十二点,你老实点,行不行?

魏琛看了下挂钟,已经磨蹭到十一点多了。

但还是忍着不敢动。

不行,我要。顾梁委委屈屈地伸手抓他,差点没给魏琛吓嗝屁。

不是,你怎么还带ooc的,少爷,你以前可从不主动碰这玩意,撒手!

魏琛难受得很,这下不是不敢动了,那完全是不能动。

1001忍不住道:芍荼花与酒精相碰,会有很奇怪的效果,并且威力加大,不过因为酒精原因,顾梁他起不来。

果然,下一秒,他就看见顾梁揪着自己,看着要哭出来了,哼哼唧唧道:我好像,好像坏了。

魏琛:

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怎么办?坏,坏了!顾梁气得发抖,眼里竟然已经开始蓄起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魏琛:谢邀,已经快被磨死了。

第74章 订婚(四)

阿梁, 十二点了。

再问你一遍,你愿意嫁给我吗?

魏琛手里捏着一个奇怪包装的瓶子,另一只手拖着他的腰, 顾梁眼花, 看不清, 只含着泪哼哼唧唧地点头。

他太难受了,和以往喝了酒的感受都不同, 这一次小腹又涨又疼,难受得紧,可怎么都没法站起,连大脑思维都变得模糊。

愿, 愿意!他坏了,也病了,只能下意识地回答魏琛, 只求魏琛可以快点解救他。

我说今天都给你的,要不咱们不用隔着的?

魏琛抓着他戴戒指的那只手, 低头吻他。

顾梁只把魏琛抱得更紧,催促他, 你刚刚说,等会,等会给我治好的, 你快点!

魏琛有些哭笑不得,他刚刚哄着人别哭,确实是说了这种话, 但其实心里没底。

不过,总得试一试。

好,疼了告诉我, 别忍着。

因为祖传能力,他的脑子里自动呈现顾梁的身体健康状况。

体检报告从图片和象形文字,转换成实质的触感,让所有的治疗都变得如鱼得水。

精准地形容,那就是现在他太了解顾梁的身体了。

在这一场认真的研究项目中,魏琛认真到了极点。

同时,这也是一场手术,作为医生,他的手稳健,即使心中激动,也丝毫不抖,想让括约肌松弛,需要外物辅助,这一切都在缓慢地进行。

直到第一步完成,探测的仪器才能进行工作,好在无论是速度还是时长,魏琛都把控得十分准确,没有让顾梁再因为疼痛掉一滴眼泪。

从第一次困难的治疗到第二次轻松的治疗结束时,顾梁的病终于治好了。

你看,我没骗你,治好了。

魏琛抱着人去洗洗手术后残留的细胞,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很纳闷。

这个手术做的其实很艰辛,就是因为太了解对方,所以不肯下狠手,一切都按照细水长流的温柔来进行。

即使气氛再有那种情感的庄肃,他也保留理智。

然而逐渐清醒的顾梁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更意识到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并且自己的病治好了,过程也很爽快,有了丁点妥协。

不过他想到之前看到的一些手术中和手术后可能会有的反应,什么血液止不住,腰像是要断了一样,人很虚弱,作为病人只能喝粥吃清淡的之类的情况。

压根就没有发生。

他现在神清气爽,甚至带着药效没过,十分不满足的憋屈,不过他并没有怀疑医生这是不是第一台手术,反而质疑自己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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