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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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天心:“……………………”

对个大头鬼啊!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菌拨了智齿,疼得打滚,今天又短小了,明天努力补上叭。

第109章 突然变怂柳天心

柳天心赶紧掏出疗伤丹。

怕疗伤丹不够, 还把族里长辈给的据称能够活死人生白骨的回天草也给找了出来, 要他一起吃下。

景司明却不愿意, 在他看来, 回天草是极其珍贵的灵药, 必须要加上许多辅料, 精心炼制成极品丹药才能物尽其用, 直接生吃的话,未免也太暴殄天物了。

他编了一番理由表示他现在的伤势只能吃疗伤丹, 吃回天草的话反而炼化不了。

柳天心看着他有点怀疑,长辈们给药的时候可没这么说。

不过他伤得严重, 蛮族又随时可能杀回马枪, 柳天心心下慌乱,再加上景司明作为一个丹师,在用药问题上是一个专业人士, 也便没有过多坚持, 把回天草又给收了回去,喂他吃了一颗疗伤丹,操纵着云梭找地方降落。

在噙住那颗丹药的时候,景司明双唇碰到了她的指尖, 能够感觉得出来,她的手冷得厉害。

不想让她担心,景司明便洋洋洒洒开始论证他的主角光环是多么的流批,并引用了过往受过很多次重伤但转眼间便又恢复过来重新活蹦乱跳的光荣经历用以证明。

柳天心又何尝不知道在原本的剧情里他也没少受过重伤,但干巴巴的几句描写如何能够与血淋淋的现实相比, 气得要死,果断把他给怼了回去:

“你快运功疗伤,别这么多废话了,按原书写的,主角除了不死光环,还有后宫光环呢,你看你的女主们不还是被锤锤给祸祸没了。”

“没了不也挺好的。”

景司明说,还很想再接上一句“只要你还在就够了”,但转念想想又觉得油腻,终究还是憋了回去,老老实实地开始运转玄气。

云梭继续下落。

尽管青绝岭是出产上品玄石与青绝玉髓的知名矿脉,但整条山脉几乎横贯了人族领境的西部地区,面积太过广阔,被开发的部分相比之下可说是微不足道,柳天心找了片刻,没能找到什么人烟,于是便问他:“暂且在这里就地休息,你看如何?”

景司明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点头同意:“这点伤算不得什么,咱们又有大堆丹药,静养一下便好了。”

柳天心便驾驭云梭沉入林野,找了一块较为平缓的地方,从储物空间取出一块火铜,以金源气将它化为液态,重组成了一张带有弧度、能够贴合人体的金属床,在稳当的地面上摆好,扶他躺了上去,说道:

“你先歇息,我去布置结界,以免那些蛮人找到这里。”

景司明再次点头,一边运功,一边看着她在旁边忙来忙去。

玄气在体内运转了一个小周天,再配合上丹药的效果,疼痛减轻了许多,但意识却不知为何变得恍惚了起来,他原本还想把自己的主角光环再吹上几句,但不知为何,躺着躺着,就昏过去了。

“景司明?!”

柳天心布好了结界转过身,蓦地发现他的情况不太对劲儿,霎时给吓得浑身发木,一时间竟连呼吸都给忘了。

她扑过去将手探在他颈中,感知到血脉跳动仍旧有力,这才慢慢地缓过气来。

一滴泪落在手臂上,被山风一吹,微微有些发凉。

柳天心悔得要死,觉得刚才就应该逼他把那棵回天草给吃了,有些怅然地站起了身,强行压下想哭的冲动。

还有许多事情要做。

景司明伤势需要静养,附近没有人烟,两人少不得要在荒山野岭中留上一段时间。

仅仅凭借着那么一道结界是不能保证安全性的。

柳天心取出了两座魂念增幅引继塔,在两处隐蔽的地方放置了下来,暗中庆幸还好这魂塔经由优化,已经不需要调试半天了。

放好魂塔,回来又摸了摸景司明,确认过他没事,方才又开始布置传送阵,传送阵共有两个,一个就在几步之外,另一个阵盘则通过一些特殊手段悬浮在了高空。

这是一个射击点。引继阵塔用以监测附近大片区域是否有蛮族侵入,而射击点的高度则用来保证说服者能够完成击杀。

射击点布置完成,柳天心跳下来又探了探景司明的脉动,这才开始第三项工作——布置聚玄阵。先前那波万炮齐发,使玄力核心消耗很大,需得尽快对能量进行补充。

三项最为重要的工作结束,柳天心回到景司明身边,取出一大块灰钢,并凭着修炼者的强悍体质将他连人带床向上抬高。

数立方的灰钢悬浮半空,迅速液化,铺展成了一片浅灰色的海洋,随后又依从玄气引导,聚成了屋顶、四壁,门窗,以及带着方格条纹以防滑的光洁地板。

漫山林野之中出现这么一幢建筑实在是显眼得很,柳天心把床推到一侧摆好,又在周边贴上了能够制造幻境从而达到隐蔽效果的高阶灵符。

这灵符是在拆穿了蛮族规模夺舍的阴谋之后,一个符箓世家赠予的。

当时柳天心收到的礼物着实不少,大部分灵果被吃了,材料被用了,至于符箓法宝之类的东西,由于一时间想不出什么用途,大多都丢在储物空间里放着,很多甚至都给忘了。

此刻她一件件检视过去,又找到了好大一卷温凉丝滑,如月华倾洒般的银色织物,这是东海鲛人织出的绡纱,做成衣服很受女性修炼者欢迎。

柳天心不太在乎这些,掏出来展开又折了几折,当作被子给景司明盖上。

该做的事情都已做过,剩下的便只有等他醒过来了。

柳天心仍不放心,时不时地探探他脉动,最后干脆把他的手扯过来抓着。

时间好慢。她好怕他死了。

然后她就想起了那晚她做的噩梦。

放射着恐怖电流的脑波仪器,把她禁锢得结结实实的医疗椅……

疼痛脆弱且无助,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真的要死了。

或许是生死临界,或许是梦境遮掩,一些想法也因此变得无比清晰。

于是她喊景司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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