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吧?”靳文礼见叶水清有了精神,一直悬着心也放下了。
叶水清乐得直点头:“太厉害了,一点儿都不疼了!”
靳文礼见此也跟着乐,又给叶水清递过去一根儿,叶水清也没客气一连吃了三根才打住,眉开眼笑地看着靳文礼:“早知道冰棍儿这么管用,我还吃那么些药做什么,还真要感谢……”
叶水清话还没说完就立即又捂住了嘴,靳文礼急忙问道:“你怎么了,又疼了?”
“不是又疼了,是更疼了,靳文礼,你害死我了!”叶水清只觉得不吃冰棍儿之后,那颗牙先是发热,然后就变得发胀钝痛,现在则是火烧火燎地开始生疼,疼得自己动都不敢动一下儿,脑袋也嗡嗡作响。
又过了十多分钟叶水清已经疼得坐到了地上捂着腮帮子哭,要不是还有点理智,她真就想满地打滚儿了。
靳文礼扔了手里的冰棍儿,抬手就抽了自己一巴掌,然后弯腰半抱起叶水清让她坐到自行车后面:“水清,都是我不好,咱们现在就去医院!”
☆、第18章
靳文礼急急忙忙地将叶水清送去了前街的人民医院。
“蛀牙,现在正发炎,先上些药消炎,过两天再来吧。”大夫拿着机械在叶水清的牙上又抠又挖弄了一会儿才起身对靳文礼说。
“那总这么疼也不是办法啊!”靳文礼一听就急了。
“这不是上药了吗,肯定能缓解。”
靳文礼只好又扶着叶水清出了医院,路上小心地问着:“还那么疼吗?”
叶水清摇摇头:“本来疼,刚才大夫手太狠,现在感觉没那么疼了,你下回可别乱听别人瞎说,拿我做实验呢!”
靳文礼赔笑:“我这不是着急才乱投医的,要不咱们去喝点热粥?”
“不去,嘴里全是药味儿,不想吃东西,还是回家吧。”
“那也行,回去好好儿歇歇,睡一觉。”
靳文礼骑上车又送叶水清到了胡同口儿,看着她转了弯儿才离开。
叶水清回到家和父母打了声招呼就回了自己屋,钟春兰两口子也知道女儿难受,又不能吃东西也就由着她去了。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叶家来了客人。
“阿姨好,我叫侯贵义,和文礼是好朋友,家就在路那边儿,您叫我猴子就行,我听说嫂……那个水清牙疼得厉害就过来看看。”侯贵义已经被靳文礼训斥了一顿,所以才赶紧拎了二斤糕点不请自来地跑到叶家,算是赔礼道歉。
“水清下午好些了,刚睡着,这些天也没睡个安稳觉,要不你坐着等会吧,东西你拿回去,水清牙疼也不能吃。”钟春兰十分客气,根本不想和靳文礼身边的人有来往。
侯贵义呵呵直笑:“让水清睡吧,这点心特软不用怎么嚼,我就不打扰了,这就走。”
说完也不等钟春兰再开口转身就快速离开了叶家,钟春兰只能无奈地提着点心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