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你男人来了。”胡嫂子老远就看到了曲力,一脸戏谑的看着曲力说道。
看到大灰的时候,乔乔就知道肯定是曲力带着它来的,所以在看到站在那里的曲力时,乔乔并没有过多的惊讶,只是对曲力浅浅一笑。
胡嫂子抱着胳膊哆嗦了两下,摇摇头说:“哎哟,真是受不了你们这小两口,看着就让人眼红。行了,我可不留这里碍眼了,曲力来了,就让他带你回家吧。明儿我再来找你。”
“嫂子慢走。”“嫂子再见。”异口同声的,曲力跟乔乔同时说道。
带着大灰走到曲力的跟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做用,才这一天不见,乔乔却觉得曲力黑了很多。
“胡嫂子带你去哪了?”曲力从乔乔手中接过大灰的链子,笑着问。
“去做棉衣了,我们去了……。”
曲力一路耐心的听着乔乔说话,见她神情之间没有勉强与不悦,心里对胡嫂子更是感激。乔乔认识了更多的人,也就有可能结交一些朋友,这样以后他营中事情忙的时候,也可以不用担心乔乔一个人在家里寂寞。照这个情形下去,乔乔也许很快就会适应边塞的生活吧。
他们回到家后不久,百问也高高兴兴的放学归来,一看到曲力,他就迫不及待的将学堂里发生的事说给他听。还不停的感谢曲力,说是教授他先生是一个十分有学识的人,而且难得的是,他还精通六艺,比他从前的几位老师都要有本事。
看着百问兴奋的小脸,乔乔随之鼓励说:“那你可要好好的跟着先生学习,争取把他那一身的本事都学会了,做到青出于蓝。”
正在兴头上的百问,毫无犹豫的就重重的点了点头,飞快的吃光了碗中的饭后,就匆匆的跑回自己的屋子去了。他能这样好学,曲力跟乔乔心里当然欢喜,只是曲力还是忍不住交待乔乔说:“以后你要多叮嘱他一些,学归学,可别累的伤了身子。教他的那个吴先生,就是因为伤了身子,受不住科举之苦,每每提起,都会抱憾不已。”
第二天,曲力跟百问依然走的早,而乔乔也同样跟着胡嫂子去了那个简陋的“孤儿院”。因为人多,剩下的几件衣服没用多久就全都做完了,大家相互道了别后,乔乔应下几个妇人客套的邀请,才跟着胡嫂子一起离开。
路上,胡嫂子突然问:“乔乔,你会打骨牌不?”
“知道,但我不会玩。”乔乔看着胡嫂子说。
胡嫂子听了乔乔的话,笑着说:“不会玩哪行,咱们边塞的冬天又冷又长,男人们在营里吃酒训练经常都是几在不回家。咱们女们人在家里也没啥事做,不打牌这时间可是不好打发,这样,你等着,嫂子回去把牌拿了来教你。”
见乔乔想拒绝,胡嫂子不由分说道:“你既然做了咱边塞的女人,就不能不会玩骨牌,你回家等着啊,等你学会了,嫂子跟你一起大杀四方。”
见胡嫂子根本就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就匆匆走了,乔乔不禁有些头大,她是真的不喜欢这些棋牌类的游戏,对于需要动脑筋的游戏,她都没什么兴趣。不然她也不会穿越这么久,却从不肯学骨牌的玩法,明明那牌跟前世的麻将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也没过多久的时间,胡嫂子就兴冲冲的带着牌来了,把牌放在桌子上,手把手的教乔乔摆好后,胡嫂子对还有些心不在焉的乔乔说:“乔乔,你怕是不知道,就是从前,将军夫人邀请咱们去参加个什么聚会的,大家也都会打牌。这就是一种交际手段,想要跟大家融合的更好,你就一定要学,知不知道?”
见胡嫂子都这么掏心窝了,乔乔再不认真也实在是有说不过去,只好坐在胡嫂子的身边听她的讲课。一会儿功夫下来,胡嫂子恨恨的拍了拍乔乔的手说:“你这臭丫头,明明什么都会,还跟我这装,哪有才学了这么会儿,就能赢牌的?”
乔乔挠了挠头说:“胡嫂子,我从前看过别人玩,规则什么的我多少还是懂一些的,只是咱们这里的玩法还是有些不一样。再说,我又不是玩的好,明明就是我牌好啊,你看,我牌是不是比你好。”
胡嫂子看了看乔乔的牌,又看了看自己的,点点头说:“也是,估计是你从来不玩,所以点气好。行,你会了就行,等天冷了,嫂子组上局,肯定叫你一个。”
她说着,把牌往桌子上一推,站起身道:“那行,嫂子走了,这天也不早了,一会儿你家那口子大概就要回来了,我可受不了你们小两口那肉麻的劲。”
“嫂子!”没来由的又被胡嫂子调侃,乔乔难免有些不好意思,可见胡嫂子就这么向外走,乔乔忙说:“嫂子,你的骨牌。”
胡嫂子摆摆手说:“不要了,当是嫂子送你的,没事在家里常摸摸,咱们边塞人家里,哪能没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