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江阙心里喉咙一干,马上又伸手把被子重新扯了回来,遮得严丝合缝——
闷热漆黑的被窝像是他给自己筑的秘密巢穴,里面有被他叼进来的、撅着屁股的omega。
他要把文珂藏起来,连光都不许进来。
电视机的声音隔着被子闷闷地传进来,像是来自遥远的另一个世界。
这里又只有他们了,他们的小世界,温暖的小窝——
韩江阙满足地伏下身,从后面含住了文珂的两颗蛋蛋。
omega男性的性征真的很可爱,因为没有什么攻击性,含在嘴里时,感觉娇小到有点楚楚可怜的地步,他忍不住用力地吸吮了一下那里。
“啊、嗯,不……”文珂有些按捺不住,随即把呻吟声又压回了喉咙里。
韩江阙喜欢文珂现在这个姿势,特别喜欢,只是没怎么说过。
他们做了好多次了,可是文珂其实不太习惯后入式,因为进得太深了,omega本能地会害怕。
但只有在这个姿势的时候,文珂的屁股才能全部露出来,一丁点也没法藏起来。
他像是饿久了的小狼崽,如愿以偿地叼住了文珂的屁股。
omega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猛地颤抖起来,连带着圆圆的屁股也在摇晃,挣扎着想要往前爬去。
韩江阙用手抱住了文珂纤细的腰不让他走,这样一口口地咬着、吮吸着,手也克制不住地用力揉捏。
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他们这样一起闭着眼淌入夜色中的河流。
文珂的身体是他的船,他不许他走。
文珂平时运动得不多,屁股上的肉摸上去很软乎好捏,可是其实内里却很丰实,要用咬的才尝到饱满弹牙的口感。
韩江阙掰开两瓣小山丘似的臀肉,用舌头试探着舔了一下缝隙里面那个隐秘的入口——
对于屁股的喜爱,更深一层的含义,当然也是喜欢这里。
就像爬山,不只是爱那座山丘,更爱的是蜿蜒攀爬,行至深处。
即使是没有处于发情期,可是经过了这样刺激的撩拨,男性omega的欲望早就不可收拾。
前面的性器仍有些无能为力地垂着,后面却早已悄悄从生殖腔内里流淌出了淫糜的液体。
就在这时韩江阙停顿了下来,他忽然像是动物一样,把鼻子凑过去嗅了一下那个刚刚被自己舔过的湿润入口,像是检查着自己刚才的成果,然后认真地说:“色长颈鹿,你没排卵,只是兴奋得像尿了似的。”
“呜……”
强烈的羞耻感像是鞭子一样,太丢脸了。
文珂差点哭出来,呜咽着咬着枕头,气得小声说:“你不许说。”
韩江阙粗糙原始的调情,让人像是光着身子被舌头上带着倒刺的动物舔舐,甚至分不清是快感还是折磨。
韩江阙忍不住偷偷笑了一声。
他的欲念总是天马行空,少年时代便生出的奇怪梦想,想要把颈子长长的少年撞倒在床上,掰开他的腿,闻闻那个白屁股的味道,如今才终于实现——
腥膻的、淫糜的,像是新鲜的肉食,叫人想把omega就这样吞吃入腹。
他重新低下头,alpha的舌头像是生了倒刺,一下下地舔舐着敏感的后穴,然后突然之间将舌头探进了里面,肆无忌惮地翻搅着、吮吸着。
“啊……啊,韩江阙……!”文珂发出了一声颤颤的抽泣,连脚趾都猛地蜷缩了起来,无论他再想克制,声音都终于再也无法压抑,他努力用最后一丝理智,颤抖着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慌乱地把调高一度——
快感像是湍急又温暖的河流,一波波地从身后袭来。
omega细白的手指顿了顿,紧接着又调高了一度。
电视声在深夜中已经显得有点嘈杂,可是他再也顾不上了,一声声又软又粘的呻吟从他喉咙里咕哝着泄了出来,甚至越来越高亢。
可就在几乎马上就要高潮时,忽然听到主卧室那边传来吱呀的一声——
门开了。
文珂吓得整个人都瘫软地趴了下来,一双腿因为突然从快感中受到惊吓而几乎痉挛起来。
韩江阙也听到了声音爬了上来,他倒不是怕别的,只是赶紧搂住文珂的小腹,生怕omega这么扑通一下趴下去伤到肚子。
两个人安静地抱在一起,这么一声不吭的时候,从主卧室一路走过来的脚步声格外清晰,大约是付小羽从主卧室开门,正在往客厅的卫生间走了过去。
付小羽这段短短的路程,必然要经过客厅,还是从躺着的两个人头顶的电视机前面过去——
那短短的不到三秒钟,却煎熬得像是一年。
韩江阙抱着文珂,感觉omega在他怀里真的是紧张得一动都不敢动。
等客卫那边发出门关上的声音之后,韩江阙才从被窝里探出头观察情况,文珂则像受了惊的小动物一样,整个人都蜷缩在被窝里,一点都不敢把脑袋露出来,还扯了扯韩江阙的胳膊,小声说:“你、你把我裤子扔哪里去了?”
韩江阙有点想笑,撩开被子低头进去问道:“文珂,你刚刚不是还不怕吗?”
“我、我……”文珂的声音都在发抖,还带着一丝兴奋未褪的黏腻。
他又羞耻又后怕,连话都说不利索。
刚才被欲望冲昏了脑袋,这会儿才真正意识到他们竟然在有客人的情况下在客厅干这种事,这未免太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