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踏着高跟鞋走到中间的一个男子跟前,扬起白皙的手臂狠狠扇了下去,只听一声清脆的声音,比厉母高了一个多头的男子直接就被扇倒在地上。
男子的被打的一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留下五道鲜红的手指印,耳边嘴角溢出一道温热的血,男子只觉得脑袋嗡嗡的什么都听不到了一样,他带着仅有的一点意识低着头跪在地上不敢有反抗。
“养条狗都比你们有用,说你长得跟条狗上,都侮辱了狗知不知道”厉母嘴角依旧不饶人。
跪在地上的男子嘴唇紧闭,纵使心里不甘心,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他后面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得罪了厉家,他在这里就没有生存的余地了。
厉母踏着高跟鞋踩在了跪在地上男子的手上,一个大男人在能忍也忍不下去,高跟鞋的后跟子踩上去之后还撵了几下,男子手背上瞬间就出血了。
“夫人你饶了我吧,我一家子还要靠我吃饭啊”男子苦苦央求着。
厉母冷笑一声“一百万,两百万,三百万,买你一条手够了吧!”
“夫人……”男子紧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不痛苦了叫喊出来,厉母都没有折磨的意思了,抬脚走向右边的男子,后面的两个人男子头上已经冒了一片冷汗,不自觉的后退好几步。
在右边的男子看到厉母朝着他走过来,崩溃地跪在地上。
之后庄园里发出两道男人的惨叫声,在庄园工作的人并没有别的反应,全部都习以为常,仔细看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的贴了纱布。
在厉父办的一个会所里,厉父左拥右抱着十七八岁的少女,他的外表看起来跟厉母的年纪差不多,实际年龄已经三十多岁了。
一个少女在给他倒酒的时候,不小心洒在了他的裤子上,周围的气氛顿时凝固起来,少女吓的赶紧跪在地山求饶,厉父笑笑,手指转了一圈示意少女转过去。
少女兢兢战战地转过去,厉父拿起手边的,酒瓶砸在了少女的头上,少女直接晕过去倒在地上了,他抬手招来旁边的下属“赏给你了!”
“谢谢老爷”下属抬起少女就拖出了包房,下属将少女带到了后门,后门是个小巷子,旁边就是垃圾桶,他直接将少女扔在了地上,他望着少女痛苦的表情,嗤笑一声,他不喜欢女人被老爷知道之后,就天天赏给他这样的女人,侮辱他这个人。
少女的后脑肯定伤到了,如果不救她的话,肯定会死,他拖着少女躲过摄像头放在巷子口,并拨打了急救电话。
等男子从后门回去,厉父和他手下的十个人站在他的跟前“小贾,我怎么说的,你不听我的话,可是要受到惩罚的”
厉父挥挥手,他后面的出来两个男子,抓住了小贾。
“老爷,我是看她快死了,不想她污了您的地方”小贾惊惶地道。
“谁让你救她的,我这里沾得血还少吗!用的这你自己替我做主”厉父吸了一口雪茄“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怎么做一条听话的狗……”
话音落下,男子被捂住嘴拖进了一个包厢里,一声惨叫淹没在会所劲爆的音乐中。
不为外界所知的黑暗,在厉家光鲜亮丽,是一家子的变态人物,厉母只要因为一点的不顺心的事情,就会对山庄的人又打又骂。
厉父跟厉母一样,对于不顺眼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统统都不会手下留情。
贵族学校,花锦月上了一天的课,明天是星期天,他们都要放假两天,她正在收拾书包,拿上老师布置的作业回去,郑纪没有直接走,而是走到了花锦月跟前“明天有空没有,我请你去吃饭”
章戈放学是跟着花锦月走的,他今天意外乖巧的旁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