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哥要写的诗,题目就叫《江雪》,他现在就是在独钓韩江雪啊!”
其他人一听,都不由哄笑起来,秋子瑶不由摇头道:
“就你最喜欢胡说八道,见谁都乱开玩笑,小心雪姐听到了,唱首山歌骂你,你肯定是回不了的!”
秋子龙故作正经的回答道:
“我有胡说吗?我说的可是事实啊,难道你不希望雪姐成为你大嫂吗?我们在这里干活,就你和雪姐聊得最投机了,一天下来嘴都没闲着,我看你跟钟灵都没这么多话说呢!”
钟灵笑着说道:
“她们都喜欢看书,能聊的话题比较多,我不喜欢看书,有时候插不上嘴,看得出来,雪姐也很喜欢子瑶,说不定在子瑶的帮助下,鸿哥真的能追‘“”’得上雪姐哦!到时候,你们成了姑嫂关系,就能每天在一起说话了。”
秋子瑶含笑道:
“若是能成,我倒是很乐意看到呢!就是不知道我哥有没有勇气向她表白。”
秋子龙这时候接口道:
“他们都是爱唱山歌的人,要表白还不容易,对几首山歌就行了,话都不用多说,一切都在歌里!”
钟灵调笑道:
“哟,看不出来,你还懂得用山歌表白啊!那你为什么不也去好好的学习学习唱山歌,好早点唱一个媳妇回来呀!”
秋子龙摇头道:
“每个人的天赋不一样,我一来嗓音不好,二来没有唱歌的天赋,再加上根本不喜欢去背那么多歌词,所以这辈子不可能依靠唱山歌娶到媳妇的。”
秋子瑶疑惑的说道:
“要说嘴皮子,我哥整天说不了几句话,你倒是一天到晚都说个不停,什么事情经过你讲出来都很吸引人,大家都愿意听你说话、讲故事,这说明你记性很好,既然能记住那么多故事,说明你记性很好,而记歌词可比记一个故事简单多了,为什么会记不住呢?”
秋子龙笑着回答道:
“讲故事根本不用背啊,看了一部小说,一部电视剧,或者一部电影,根本不用特意去记,自然而然的就记住了,讲的时候甚至不用刻意的回想,顺着故事的发展说就是了,这个很容易啊!”
“如果是自己亲身的经历,或者是亲眼看到发生的事情,说起来就更简单,张嘴就能说出来。”
“唱山歌就不一样了,背歌词就跟背古诗一样,我上学的时候,最怕的就是背课文和诗词了,哪记得了那么多呢?何况对歌的时候,还要临时发挥,我背都背不出来,何况还自己编呀!”
秋子瑶淡笑道:
“一听这话就知道你不懂山歌,其实唱山歌跟背古诗和课文也是不一样的,这其实就跟平时说话一样,把自己想说的话唱出来而已,至于歌词编得好不好,那就看你说话的水平怎么样了,记得的山歌多了,随便真要说起来改一改,变成自己想说的话唱出来就好了啊!”
“当然,歌词也不是凭空捏造出来的,有句话不是叫‘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写诗也会吟’吗?你要想自己能够随时随地的编歌词,那就需要你熟悉很多山歌,照着套呗!”
秋子龙摇头道:
“听那些简单的歌词,觉得太俗,不喜欢,听到精彩的歌词,大部分都很含蓄,很有内涵,没有点文化底蕴,都听不懂唱的什么意思,就更不用说是回唱了。”
一行人闲聊着,就一起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还没有进村,肩上挎着犁的秋子林就开口说道:
“要去看鱼塘,我们就先不要回去,先去看鱼塘吧!”
说完后,就对秋子龙说道:
“子龙,你带着犁回去,带陆老师他们转一转。”
秋子龙本不想看着那刚从水里捞出来不久的犁,下面都还滴着水,而且上面还沾着一些田里的泥,不禁有些嫌弃,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好意思拒绝,只好极不情愿的结果了秋子林肩上的犁,和其他人先回寨子了。
秋子林带着陆望晴与云归远走在前面,林默凡则默默的跟在后面,四人正好都是鱼塘的合伙人。
来到鱼塘所在的位置,只见那鱼塘在原来的基础上,扩大了四五倍,修建得也很像样,边上还种着绿色的翠柳,显得无比的清幽凉爽。
这时候,秋子林主动开口说道:
“自从你们也投资进来之后,我就没有私自从鱼塘捞鱼了,偶尔有人来要鱼,我也都是卖给人家,收的鱼款都记有账交给云大哥的。”
陆望晴微笑道:
“虽然我们投资进来了,但是你家里有客人来,需要煮鱼招待客人的时候,也是可以捞的,只要把重量记上就好,每年年底的时候,我们再统一结算,到时候从分红里面扣就好了。”
“不管是我们自己想吃鱼,还是有人要来卖鱼,都是一样的,只要账目清楚,就不会有什么问题。”
“开鱼塘就是方便自己和他人的,也不必太拘束了。”
这时候,云归远接口道:
“这里有一个问题,有些人是以前与子林交好的人,他们白吃习惯了,现在还改不过来,若是他们要赊账,子林就跟他们说现在鱼塘不属于自己一个人的,不能赊账即可,不然,这一部分的债是很难收回来的。”
秋子林有些难为情的说道:
“我知道以前的那些朋友,有些人就是想占我便宜,要赊账我自然是不同意的,可是,如果同村的熟人因为当时手里确实不方便,需要赊账,还真是不太好拒绝呢!”
云归远当即回答道:
“本村的人自然是可以的,记上账目就好,也不用去催款,若是年底都没能收回来,也不会算你个人的,就是公共的外债好了。”
听到这话,秋子林本来有些紧张的表情才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