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晴下意识的惊讶道:
“啊?你们发展这么快吗?”
秋子龙摇头道:
“这哪算快啊,我们打小就认识,已经相识二十来年了,不像你和云大哥,才认识半年。”
钟灵竟然没反驳秋子龙的话,可见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陆望晴不由感叹道:
“你们还真是够快速的,半个月之前,归元都还劝说灵儿,没想到现在就已经谈婚论嫁了。”
说了一会儿话之后,陆望晴就小声的对云归远问道:
“钟灵是不是已经去秋子龙家了呀?”
云归远也轻声的点头道:
“嗯嗯,是的,他们现在就已经是正式的男女朋友关系了。”
陆望晴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虽然他和云归远都极力的撮合秋子龙和钟灵谈恋爱,可是,在她想来,就算确认恋爱关系,不也得谈过一两年,才会考虑到婚姻的事情吗?
他们竟然仅仅半个月就把别人一两年才能走完的过程一下子就走完了。
看他们坐在一起打麻将的模样,已经像一对小夫妻了。
钟灵一直说,陆望晴像她亲姐姐一样,没想到这个相处短暂的好姐妹,终究还是被秋子龙那张能说会道的嘴给快速的征服了。
陆望晴心里有一丝小小的失落感,这个好姐妹在她那里打电脑的时候,整天叽叽喳喳的,有时候还觉得太吵,可是,现在看来,她以后就很少有机会去吵自己了,却又有点舍不得,就好像自己的亲妹妹被人拐走了一般。
他们正在这里闲聊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下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声说道:
“陆望晴就是我的同事,我能不认识吗?”
一听声音,陆望晴就知道是云溪小学的朱明亮,而且从他说话的语气中还能感觉得出,他喝多了。
因为楼下的声音突然变大,而且还说到了陆望晴,于是二楼正在说话的人,都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此时,只听另一个人接着问道:
“听说她可厉害了,给你们学校拉到了一大批电脑和电子设备的捐赠,不愧是大城市来的啊!”
朱明亮大声回答道:
“哪算什么本事呀?就是让自己那个有钱的老情人出点钱而已,人家家财万贯,哪在乎这点小钱呀?”
另一人惊讶的说道:
“真的是她的老情人啊?不是说他已经被你们村的云大才子追上了吗?”
朱明月不屑的回答道:
“什么才子佳人,那都是骗人的鬼话,你看大学里的学生,有几个是四年不谈恋爱的呀?越是漂亮的女孩,经历就越是丰富,她明显就是被人家富家公子白玩了四年,在那边也混不下去了,就到乡村来随便找个人嫁了呗!”
“也就云归远这个傻叉,才会接手这样的破鞋,还什么大才子,呸,也就是一个收破烂的乡巴佬而已。”
陆望晴气得脸色发白,却不知怎么下去面对那胡说八道的同事,于是,云归远轻轻的拍了拍陆望晴的肩膀,让她在上面等着,然后唰的一下就站起身来,冷着脸匆匆的跑下楼去,大喝一声道:
“朱明亮,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一边说着,就一边走上前去,一手抓住他的衣领,左右开弓就打了五六个耳光,并随即将他提起来一下子甩出了屋门,然后走上前去,一脚踩在他肚子上说道:
“原来都是你这个混蛋在四处造谣,弄得整个云溪村都是风言风语,现在还传到村外来了,你这个杂种,就你这德行,有什么资格当老师呢?”
云归远从出现到动手,一连贯的动作一气呵成,其他人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这时候,才纷纷站起身,围了过来,除了朱明亮所在的这一桌之外,院子里的其他客人也都围拢过来了,堂屋里唱山歌的人也都停下了。
大家一边围观,一边小说的议论着,这时候,云归远才看到,和朱明亮坐一桌的人,竟然也是熟人,是黄毛黄小强和他身边的一帮狗腿子,看到云归远动手打了朱明亮,黄毛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说道:
“云归远,有事说事,你怎么一来就动手呢?你可是我们村的大才子,没想到也有不讲道理的一面啊!”
云归远不屑的说道:
“跟你们这群人渣讲道理,那不是对牛弹琴吗?根本就是浪费口舌。”
黄毛被云归远这么一骂,也是下不来台,就板着脸说道:
“听说你很能打,可是却不见你出过手,今天倒是想见识见识呢?”
说完就对身边的人使了个眼神,那六个人立刻就冲了过去,一起向云归远进攻。
云归远手都没动,直接将踩在朱明亮身上的右腿抬起来,就快速闪电般的迎了过去,连续踢出六腿,六个人便发出一阵很惨叫被踢飞了出去,其中一个还撞到了黄毛身上,跟着黄毛一起滚到了地上,显得无比的狼狈。
踢飞六人,云归远收回脚来,依然踩在朱明亮的胸口处。
这间屋里本来就坐着他们一桌人正在喝酒,此刻七个人倒了一地,就在这时,张星河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皱着眉头问道:
“怎么回事呢?”
云归远带着歉意的语气回答道:
“星河,不好意思,在你弟弟的大喜日子里,我本不应该出手打人的,可是,这几个人渣在这里乱嚼舌根,说我和晴儿的坏话,说得太难听,我们在楼上正好听到了,一时气不过,才出手的。”
这些人并不是张星河的朋友,而是跟他弟弟认识,今天能来喝喜酒,那就是客人,他正思索该怎么解决的时候,他那身为新郎官的弟弟已经跑过来了,带着不满的表情对云归远责问道:
“哪个人前不说人,谁人背后无人说?他们都是我的朋友,也就是喝多了吹吹牛而已,今天是我大婚之日,云大哥就这样大打出手合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