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队面色变得极其难看。
“牛队，你说那东西会不会不是人啊？”
牛队未语，他入行很久，做警察这一行见过的事情远比他们听说的要多，离奇的事情太多了，有的事情简直无法形容。
什么叫科学的角度来解说？只不过是面向大众的一个官方的说法罢了。
牛队不知道怎么形容，也许是真的，也许不是。
“警厅里还有人？”
“那个李凡。”李雪开口说道。
“李凡？”牛队脸色一变，当初杜子腾托关系想要占了李凡家的地，却不想李凡直接找到了国家体育部的副部长，那可是相当于省级的官职啊。
这，北海市的区区警察局局长怎么敢动他。
“李凡在里面？”
“对，刚刚他把我救出来的。”李雪轻声说道。
“救你出来？那他怎么又进去了？”
“他说他有办法对付里面的那个东西。”
牛队一拍脑门骂道：“胡闹嘛这不是。”
不过转念一想，这李凡平凡至极，明显不是因为他父辈所以和那位副部长的关系很好的，这只能说明是因为他了？如果真的是一个平凡的人，那怎么可能让一个副部长出面呢。
难道他真的有办法对付那些怪异的东西？
牛队不许任何人跟着自己，只身走入这警厅之中。
入行几十年，牛队也算是一只老油条，如果连这点勇气都没有的话，反之真的没有带这官帽的必要了。
进入警厅之后，牛队大吃一惊，李凡躺在两个并起来的椅子上面，脚下还有烟头闪着火光，手里拿着一桶不知道谁的薯片在吃着。
悠然自得。
“我去，这是案发现场吗？要不要这么惬意。”
李凡转头：“哦，是牛队吧，来吃点？”
“我去，搞啥呢，这可是凶杀现场啊，你在这里睡觉是几个意思。”牛队大叫。
“太无聊了，又是晚上，挺累的，不免有些瞌睡。”李凡苦笑。
“我说的明明不是这个意思啊，谁再问你为什么睡觉。”牛队狂暴。
李凡脸上露出笑容，一指那个东西说道：“放心，有人对付，不用着急。”
“有人对付？”牛队望了过去。
他是凡人，鬼安不现身的话，他是无法看到的，所以在牛队的眼力只有那自己胡乱舞蹈的死而复生的东西。
“对了，你看不见鬼安，没关系，一会儿让他现身你看看就好。”李凡打了一个哈欠轻声说道。
这时候，牛队望着李凡那睡眼惺忪的样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凑上前去问道：“你说鬼？所以这个东西也不是人类了？”
李凡点头：“半尸，取他性命的乃是僵尸，僵尸取他性命，制造尸身，当做炉鼎，来让他的徒弟，也就是恶鬼可以附居在其身上，也就是你所理解的借尸还魂。”
“我去，意思就是还有一个大boss的吧。”牛队惊叹。
李凡点头：“对，但是暂时找不到那东西在哪儿。”
“那，你能收拾的了吗？”牛队问道。
“没打过，不知道，据说他和我不是一个等级的，我还差点火候。”
“我靠，你打不过人家还睡的这么毫无防备。”牛队今天简直连续刷新自己的认知观。
李凡苦笑：“放心，他今天不会来的。”
“为什么？”牛队反问。
“他是弃子啊，不然他不会如同现在这样，一直以他师父的身份来压制我们，威胁我们，如果他师父会来的话，他只需要拖延我们就可以了，到时候他师父一来，我们都得翘辫子。”李凡伸手一指那个东西，随后又晃了晃手指，“所以，他是弃子，早就知道他师父不会来救他的，懂了吗？以你的智商再解释下去你也不懂。”
牛队貌似领悟了一点点意思，反正知道那个大boss不会来就行了，不用翘辫子就行。
“这些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驱魔人吗？”牛队问道。
“驱你大爷，你是不是做梦呢啊，还是小说看多了，还驱魔人，一分工资都没有，谁当这驱魔人啊，全是那个，正打架的那个鬼告诉我的，至于我后面的推理，完全是得益于我高超的大脑和异于常人的智商。”李凡得意的说道。
“你大爷，还是推理啊”牛队大叫，不过转眼一想，李凡在这种场面之下，没有一点的不适，也没有一点的慌张，反而还能仔细的拿捏那鬼怪说的话，分析那鬼怪复杂的心里活动，拿捏如此准确。
额，等等，这对人的心理学对上鬼怪也能行得通吗？
不管别的，反正李凡说的话也有那么一些在理。
如果李凡来当警察的话，想必他能破的案子无数，真的无数。
这份自信，尤其是把自己不行都说的那么大义的样子，可不是一般人能学到的。
“凡总，求大腿啊。”
“哎呦我去，你个老不死的怎么后面偷袭人呢，我的薯片全掉了。”
“太黑了，上了年纪，走路有些不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