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死活对我来说无所谓！不过是谁让你们为难我们家小公主，我觉得这样的人还活着，让我很不开心！”
莫沫站在向阳的身边，不管丁甲和丁乙想不想看到，这都成了已经不可更改的事实。
有这个女人在，什么也没办法做到，这是不用商讨的事实。
丁甲尽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使之听上去平稳悠长。曾经有人对他说过，双子杀手干活还算是漂亮，不过还不能栖身一流高手的行列，从前丁甲对这句话的态度是一个问号，今天在见到莫沫之后，问号变成了感叹号。
“这么做不合规矩！”
清洁工是可以接受任务失败的，这在行业内要面对的问题只不过是接单量会少一些；可是出卖雇主的信息，这在圈子里可是大忌。
心中发苦，即使明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权利，丁甲还是抱有这意思希望。
“你们还有选择的机会吗？”
听着莫沫的话，丁甲重新变得默不作声，莫沫鄙视的笑了笑。
“你们是想让我现在就杀了你们，还是你们去解决了雇主，然后我家老大给你们个安身的地方？”
莫沫的声音在向阳的耳边响起，向阳的嘴角也不自觉的翘了翘，书本上所谓的恩威并施，大概就是莫沫姐现在的这个样子了吧！向阳默默地想着。
而在丁甲和丁乙的脸上，虽然可以找到屈辱的痕迹，但心动的迹象更多，背水一战和破釜沉舟那是在没有生路的条件下才会去考虑选择的事情。
“所以选择吧！是现在跟你们的亲人一起死，还是找个理由杀回去，毕竟我们这块铁板还是挺厚的不是吗？”
莫沫往不堪重负的骆驼身上丢了最后一根稻草，本来是可有可无的理由，在生死关头，却被无限的放大。
自古皆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当有能力杀死别人而保全自己的时候，绝大多数人都会做出正确的选择，丁甲和丁乙也意外。
先是微微有些移动，最后求生的欲望逐个战胜了行业道德感和理智。
不过就在丁甲和丁乙打算反水的时候，一把军刺已经没入了丁甲的身体，丁乙稍稍一愣，马上便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要给丁甲报仇，却被莫沫一记标指打在眼睛上，随后从丁甲身体里抽出的军刺再次进入到了丁乙的身体里。
“我想了想，还是不难为你们两个人了，毕竟背叛雇主这件事，会影响到以后的收入！”
莫沫的声音轻佻，而后缓缓的抽出了丁乙手中的军刺，用她的衣服擦拭干净。
一旁的丁甲已经没有太多气力了，手中的匕首就像是铅块一样坠在地上，任由丁甲怎么努力，都没办法提起分毫。
眼中的震惊转化成了不甘，到最后是解脱之后的释然，只是丁甲的手一直都抓着默默的衣角不肯松手。
“放心好了，祸不及家人，这点道德操守我还是有的。”
莫沫笑了笑，她不在乎一个将死之人会不会相信自己说的话，因为这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
丁甲最终还是松开了抓着莫沫衣角的手，轻轻的垂在地上，没有任何声音；丁乙躺在地上身体还在轻微的抽搐，不过看样子也活不过太长时间。
莫沫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然后重重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