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王医更是可恶。
每次他在薄仲秋面前建言,他必定会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左军师,我知道,我王医以前是对不起你,我混蛋,我垃圾,现在我跟你道歉。你要是不信,我就证明给你看,我绝对改过自新,以后就是你的一条狗!”
铁男那狂暴的气息就在头顶盘旋,吓得王医差点瘫痪过去。
与死亡如此接近,什么尊严之类的全部被他抛弃。
他只想活命,只想活下来。
左驹诧异的道:“哦?你想怎么证明?自断一臂,还是爬下学两声狗叫?”
“嘭轰!”
王医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了他的话。
他竟然一拳轰出,直接将吴鞅胸膛给轰的凹了进去!
“噗!”
万万想不到自己徒弟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苟延残喘,吴鞅没有任何准备,顿时喷出一口,生命迅速流失。
“孽……孽畜……”
难以置信的艰难吐出几个字,吴鞅倒了下去。
哪怕是死,他的目光中都极其惊骇和恐惧,显然是死不瞑目。
“左军师,你看,这老狗已经死了!我亲自杀了他,薄仲秋一定不会放过我,这下可以证明了吧?”
一拳轰死自家师父,王医竟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反而是贱笑着。
“杀了他!”
可惜,他越是这样,左驹就越不可能留下他。
连自己师父都敢下手,说明此人绝对是心狠手辣之辈。今天他能杀师父,他日就可以杀天下人,这样的货色,左驹怎能留他。
左驹话音刚出,王医便是如闪电一般窜了出去,速度极快。
但他面对的是铁男。
他的左脚刚刚踏出房门,庆幸还在脸上,就被铁男抓住,直接将脖子扭断。
“在我面前你都想跑?你以为老子是吃干饭的?”
一声冷哼,铁男将他仍在地上。
杀掉吴鞅和王医,左驹算是报了一箭之仇,和铁男去找刑豪他们汇合。
由于事发突然,很多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更不知道左驹就是罪魁祸首。
大街上,碰到很多增援而来的人,还纷纷跟左驹打招呼。
“快,不要墨迹,赶紧去支援工坊,那里不容有失!”大声喝斥着,左驹不断将朝这边而来的血斧武者引开。
……
“嘭!”
左驹逃走,吴鞅被杀,薄仲秋勃然大怒,一掌将桌子拍了个稀烂。
“废物!一帮废物!那么多人围剿,竟然让左驹那个混蛋给跑了,你们还有脸回来!”
他气啊。
本想用吴鞅来敲打一下左驹,没想到在他的逼迫之下,军师死的死,跑的跑,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最欣赏的,自然还是左驹。
无论是黑龙王时代还是现在,他都很清楚,左驹的能力绝对要比吴鞅要强。
如果是吴鞅是狗头军师的话,那左驹就是真正的智囊,乃是安邦定国的谋士。
但他为了平衡,并没有把吴鞅彻底逼上死路,也就埋下了隐患。
吴鞅来告状,他尽管有所怀疑,可只想给左驹敲个警钟。
只是没想到,这个警钟敲过头了,导致了难以挽回的结果。
现在工坊被烧,狗头军师被杀,他有种孤家寡人的感觉。
别看血斧还有无数中心他的兄弟,但那些人,打打杀杀还好,要出谋划策,恐怕跟逼他们绣花差不多。
而且,左驹竟然是被秦冲救走的!
也就是说,他的一切布置,业火城的所有情况,已经敞开大门显现在了秦冲眼前。
“左驹,你千万别落在老子手中!”
一想到自家军师跟着敌人跑了,薄仲秋就感觉有一股吝气在胸中难以散去。
但愤怒归愤怒,他也没办法让时间倒流。
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抵挡接下来秦冲的凶猛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