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某大臣禁不住问,“九皇妃,呃——那个,女王陛下,建学堂建医院,那经费,该如何搞?国库的资金,没您想象的那般丰富!”
莫兰哼笑一句,“经费,可以去跟钱庄暂借,至于国家如何收钱,并不是一定要增加赋税,剥削百姓的收盈才能充实国库!我们率先要推动的是百姓的经济实力,只有百姓富裕了,国家才算真正的富裕,光靠剥削,能剥削到多少?.......”
上官慕鸿趁莫兰在议政的时候,偷偷摸摸走去上官琪正那儿。当他掀开布帘,走进帷幕后,正眼对着他的四哥,上官慕鸿冷声说道,“上官琪正,上官家营造的百年基业,还不如我家娘子一天的业绩!你服了没有?”
上官琪正那瘦骨嶙峋的脸颊,努力维持着他平静的面容,只是不难看出,他的眼眸底下,带满了自嘲的冷笑,“哼!女人当权?”
上官慕鸿冷声一句,“谁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权利。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有钱人是人,贫民百姓也是人!人人都是平等的!我的九哥,就是这样想的!我那个被你害死的九哥,终于能如愿以偿的看见莫兰她为他创建的新民主制社会!而你!上官琪正!你就去你的竹愿香里,过你一个人的皇帝生活吧!你放心,至少我不会限制你的儿女过来探望你!”
上官琪正垂死苦笑,“呵呵,你不杀我么?你不是很想为你娘亲报仇雪恨么?”
上官慕鸿嘲弄冷哼,“你身上,染了毒瘾。每当我看见你毒瘾发作的时候,就是我享受报仇的那一刻!啊,忘了告诉你,那罂毒的配方,是我送给上官霆的!上官霆又把这配方,送给了你的皇后。谁也没有指使皇后该怎么做,她很顺理成章的给你下了药!”
上官琪正眼珠子一凸,“你!你!”
上官慕鸿弯下腰,眼睛就贴在他一公分前,死死的瞪着他,“我会每天过来看看你!偶尔哪天忘记过来看你的话,你身上的毒瘾,会叫你痛不欲生!”
“你——呃——呃——”上官琪正抓着心口的衣服,扭曲了整张脸。
上官慕鸿眯眼,急忙抓住他的肩头,狠狠一麻。
兹兹兹——上官琪正白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莫兰听见声响,掀开帘布,质问,“什么情况?”
上官慕鸿一本正经的说,“他毒瘾发作,我让他睡一会儿。”
莫兰叽咕了句,“哦,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去叫人把他送去竹愿香吧!对了,你抽空去帮我把上官霆那小子给找出来!我一直在怀疑是不是他偷了我罂毒的配方!”
上官慕鸿又一本正经的说,“放心,我绝对会帮你把他找出来的。”
莫兰放放心心的把这事交托给他了,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回龙椅,继续议政!
两个月后,所有宪法全部送上轨道,各个城镇都在大力改建建筑物,学堂医院为重点项目,估计半年不到的时候,成批的学校和医院,都能正常营运。
某日,莫兰匆匆路过御花园,就听御花园的凉亭里,有人在喊,“哎呀,我已经听牌了!你们都等着被我自摸吧!”
一听这声音,莫兰脸都黑了,噗嗤一下飞奔过去,瞧见她的大哥李长阁正和上官慕鸿还有穆原和平宁搓麻将。
莫兰悄悄然的走到大哥背后,看了他牌一眼。
李长阁丝毫没发觉身后有个人影,因为他是正对着太阳坐的。
他的下方,上官慕鸿扔了张牌,“二条。”
李长阁乐呵呵的抱着双臂,保持缄默中的缄默。
莫兰脸一抽,吭声说话了,“大哥,你要胡了。”
“哎呀,三妹,你也太戳了,我等二五八条呢,哪能随便乱胡啊?呵呵,朕要自摸——”
莫兰一个巴掌往他后脑勺拍去,“你祖宗爷!都绝张牌了,你没看见啊!自摸到你入棺材都摸不到射*!”
穆原和平宁相视一眼,哑然说话,“小主的粗话,越来越精辟了!”
“寒王,您怎么就不好好管管她?”
上官慕鸿一本正经着说,“我喜欢听她粗话。”
“.......”没救了!全都没救了!整个世界都没救了。
李长阁乐呵呵的摊牌了,“既然三妹都说绝张牌了,那我就随便胡胡吧!来来来,三万二千万黄金!”
莫兰一听,眼珠子暴突,“什么?我是不是听错计价单位了?”
“哎哟,妹子你又没耳背,你大哥我的确胡了这么多哇!”
“换句话说,你输起来,也会输很多咯?”
“呵呵,这个你放心好了,我听他们说,他们都不会玩呢!所以才和他们赌得这么大的!”
“那你告诉我,你到现在为止,一共赢了多少?”
“呃——”
莫兰绕道上官慕鸿身后,死死盯着大哥。
“呃——”
穆原噗嗤笑了,莫兰的大哥,又要呃了,估计这次还得呃好久。
莫兰憋着一口气,就等他呃完。
直到最后一声“呃”,足足呃了三分多钟后,李长阁拱手一句,“告辞!”
说罢,某货拔腿就跑!
“啊!死货!给我站住!”莫兰跳脚想追。
上官慕鸿大手一捞,把莫兰小蛮腰捞在怀里,吭声说,“你大哥还欠我九千三百四十二亿万两黄金,除去零头不算!”
“什么?”莫兰回头,噎了口气,“他欠的那笔巨债,是你的么?”
上官慕鸿点头说道,“嗯!你大哥逃了想赖账,你得给我补上!”
莫兰突然笑了,“咱们是夫妻啊,夫妻之间,哪来的帐?”是哦,她怎么糊涂了?上官慕鸿的帐,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了!
上官慕鸿眯眼说,“我和你的夫妻身份,还差最后一个关键的步骤没完成,不能算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