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怀孕之后被我押着去人流,那就吃药,既然不想吃药也不想怀孕,那就乖乖的去和爷爷说,你要离婚?”
西榆脸色惨白,她咬着唇,没有说话。
阮沛臣根本没有给她任何选择。
她不能怀孕,更不能离婚。
怀孕了的话,这孩子不是被打掉,就是会在日后成为弃子。
东桑回来之后,见到孩子,她又会怎么想她这妹妹?
至于离婚,在没能保住扬心集团之前,她一定要撑住不能离。
所以如果阮沛臣不愿意做措施,故意折磨她,那她就只能吃药……
“怎么不说话了?”
西榆再次陷入沉默让阮沛臣愈加恼怒,下手也更加肆无忌惮。
结束之后,西榆也不管身后的阮沛臣怎么想,拖着酸软疲惫的身子便进了浴室冲洗,希望用这笨办法可以减少怀孕的几率。
她没有随身带药,就算明天吃药,还是有几率怀孕的。
她最近吃药吃得厉害,就算意外怀上,为了孩子的健康也不能留下孩子。
阮沛臣自然知道西榆在干什么,他躺在床上抽烟,深邃的五官在烟雾下显得异常凉薄。
西榆从浴室出来,阮沛臣已经抽完了一整根烟。
房间里的烟味重,西榆忍不住捂着口鼻咳嗽了两声,惹来阮沛臣一声冷笑。
“聂西榆,你第一个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