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沛臣贴着落地窗坐在了地上,抬手一抹,额头又是一层冷汗。
他在地上坐了许久,这才站了起来,拿出手机找到了心理医生,然后发了预约申请。
他的病已经差不多有七年没有犯过了,自从聂东桑出现之后,他几乎没犯过病,但是今天看到聂西榆手臂流血的时候,他却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年母亲跳楼的事情。
“聂西榆……”
这个女人,真是他的克星。自从她出现之后,他几乎就被各种不顺缠上了。
两天后,西榆去医院处理公事,顺便把左手的石膏给拆了。
拆了石膏出来便听到周围的医生在议论聂修尔,西榆便忍不住停下来听了两句,结果就听到他们说,医院的领导想让聂修尔暂时停职回家休息。
之前,聂尚冬和西榆说,关于手术家属闹事的事情已经决定私下协商了,医院纠纷科这边会全权处理好。
虽然考虑到出事那天纠纷科的能力表现,西榆担心这件事情未必能处理好,但是最后还是答应了聂尚冬暂时不要插手这件事。
两天都过去了,不是说事情已经处理好了,怎么会现在聂修尔却要被停职?
西榆着急忙慌地跑到了院长室,正好门从里面打开,率先走出来的便是聂修尔。
两天不见,聂修尔整个人憔悴了一圈的样子,胡子拉渣的,眼底下黑眼圈很重,像是连续熬了两夜没睡觉一样。
西榆看着有些心疼,拉住了聂修尔问道:“怎么回事?家属那边不是答应协商了,你怎么会被停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