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希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口,急忙走了过来分开两人,说道:“不好意思,阮先生,这位的确是我的助理,你很介意的话我以后就不让她进来了。”
阮沛臣还是没松手,西榆只得转过了身。
她戴着口罩,身上还穿着白大褂,阮沛臣应该认不出来。
“阮先生,我真的是陈医生的助理,一般是为了防止在治疗过程中病人出现意外,陈医生一个人来不及应付才出现的。”
西榆说着,干脆伸手摸上了自己的口罩。
“算了,下次有这样的事情记得和我提前打招呼。”
阮沛臣放开了西榆,西榆也放下了手。
她刚才也只是赌一下,如果自己主动去摘下口罩的话,应该能消除阮沛臣的疑心。
杰希娅吓死了,还以为西榆真的要自爆身份。
这一波过后,咨询继续。
最后杰希娅和西榆得知,阮沛臣以前因为他母亲的事情,常常做噩梦,后来不做梦了,但是会轻微晕血,不过也因为这样,阮沛臣一直都没被发现患有ptsd。
直到阮沛臣八岁的时候,阮沛臣的父亲出车祸,他去医院的时候,看到他父亲浑身是血,当场犯了病。
病情严重,他在家里治疗了大约有半年左右,期间还有一定程度的抑郁症倾向。
之后家里十分注重这些方面,几乎避免了任何会让阮沛臣看到血腥场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