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片死寂。
西榆攥着阮沛臣,耳边仿佛被一阵冷风吹过,耳朵很冷,但是阮沛臣的声音,西榆听得很清楚。
他问她当年是不是被人……
心再次狠狠跳起,一阵阵地无措和酸楚从胸腔蔓延到全身,西榆用力推开了阮沛臣,然后缩到了床脚。
她看向阮沛臣的方向,咬牙道:“没有!”
“我不想看到鸢尾花,你把这些花都拿走!”
西榆说完,脚步踉跄地下了床,然后一路走到了客房,将自己在客房里锁了一晚上。
阮沛臣在西榆离开之后打开灯,弯腰捡起床上一朵被压扁的鸢尾花,看着花的目光尖锐凌厉。
聂西榆上次在聂家的时候犯病,是因为他提到过美国有关的事情,那时候她让他把房间里的灯都关掉了。
阮沛臣看了一眼地上的花,忽然想到西榆的房间似乎也是蓝色的……
不过,这个是会影响到聂西榆情绪的因素吗?
阮沛臣心中奇怪,暗暗记下了这一点。
西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就坐在地上,而且是在客房。
她盯着周围陌生的摆设看了好一会儿,才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她把自己锁在了客房里,也不知道阮沛臣后来是什么反应。
西榆扶着门从地上起来,在地上坐了一晚上,浑身骨头都酸了。
西榆站了好一会儿,等整个人清醒了些,这才开门出去,只是走到卧室的时候,西榆心中忐忑,伸出去的手犹豫了许久,还是没有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