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修尔穿着十分休闲,浅蓝色的短袖体恤,也没有戴眼镜,和平日里冷清严肃的样子一点不沾边,反倒像是个二十出头的大学生一样。
西榆已经许久没见到聂修尔这样,这些日子见他,两个人彼此之间都有些疏离和陌生。
“原来是这样,我记得你以前也常来孤儿院的。”
聂修尔以前还在上学的时候,也会来孤儿院做义工。
聂修尔垂眸,眸色幽微,似乎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嗯,很久没来了,我们进去吧。”
阮沛栀和西榆并肩走在前面,聂修尔双手插在兜里,悠闲地跟在了后面。
西榆几次回头看聂修尔,发现聂修尔神色从容,十分放松,心里便忍不住猜想,也许聂修尔是这段日子压力太大,所以选择来这里放松放松的。
“沛栀,你的耳环是什么时候掉的,怎么会被修尔捡到?”
“是上次我哥生日的时候,我那天情绪激动……耳环掉了也没发觉。”
西榆记得那天的事情,阮沛栀那一晚的情绪是挺激动的。
不过,西榆看阮沛栀对这耳环似乎十分重视,八成是因为和耳环是顾潮生送的,她对顾潮生的喜欢也不知道要多久会变淡。
一行人到了休息室里,小雯和刘清原带着孩子站成了两排,一个个看上去都十分紧张。
阮沛栀头一次来孤儿院,一下子见到这么多孩子,觉得十分新奇。
“这位就是我和你们说的阮老师,她以后都会来叫你们画画和种花,我们大家鼓掌欢迎阮老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