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修尔觉得自己方才的话可能是戳到了阮沛栀的伤心处,他听说阮沛栀的身体不好,万一心情抑郁很容易就生病的、
聂修尔把剩下两个孩子的检查做完,便放下听诊器走出了休息室。
孤儿院的地方聂修尔都熟悉,他很快在孤儿院的小游乐区域找到了阮沛栀。
阮沛栀的女保镖站在一旁,阮沛栀自己坐在了秋千上,从背影看上去有些颓丧。
聂修尔缓步走了过去,女保镖想拦住他,但是惊动了阮沛栀。
“聂修尔,你怎么过来了?是西榆喊我吗?”
阮沛栀的眼眶红红的,小小兔子一样,她和聂修尔说话时,聂修尔自然而然想到了她是阮沛臣的妹妹,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这件事。
说起来,自己和阮沛栀还是同一年出生的。
只可惜,他的出生,才使得阮沛栀失去了母亲。
聂修尔不愿意去想当年的事情,但是他对无辜的阮沛栀总有种莫名的愧疚感,而这份愧疚感转化之后,便成了哥哥一般的宠溺与关爱。
“没有,只是我刚才看到你出来,所以跟来看看,你哭过了?”
阮沛栀急忙抬手擦了擦眼角,发现自己并没有哭。
“没有,好好的我哭什么呢?”
“刚才我提到小胖的事情,我才想起来你父亲是车祸去世的,是不是方才的话触到你的伤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