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云雅，你怎么能打孩子呢？”
西榆气得声音都变了调子，冲过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小雯。
“小雯，疼不疼，不舒服的话就和阿姨说！”
小雯有心脏病，西榆怕她出事。
还好小雯摇了摇头。
“我打孩子，你怎么不问问这孩子都做了什么，把我的裙子都扯坏了，刚才居然还对我吐痰！聂院长，你是有时间开慈善晚会，没时间好好教孩子吗？”
冯云雅的指责劈头盖脸袭来，西榆皱了皱眉，抓紧了小雯的手。
她不相信小雯会做这种事情。
“小雯，告诉阿姨，你为什么抓着她的裙子不放开？”
小雯红着眼，指着小胖子说：“刚才小胖不小心踩了她的裙子，她就把小胖从舞台上推下来了，我没吐痰，我想她给小胖道歉！”
“你把小胖从上面推下来了？”
西榆震惊地看向冯云雅，然后冲着聂修尔问道：“修尔，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聂修尔冷眼看向冯云雅和阮沛臣，随后说道：“这个女人把孩子从上面推了下来，大抵是觉得孤儿院的孩子命比较贱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冯云雅，你刚才是不是还故意踩了小哑巴一脚？”
“聂修尔，不要胡说，云雅今天是特意来做慈善的，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刚才是意外而已。”
阮沛臣轻描淡写地说着，从头至尾都没有看西榆一眼。
怀里小雯颤抖着说道：“阿姨，是她推的，我看到了。”
西榆慢慢咬紧了牙，然后看向了在场的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