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榆咬了咬唇,然后试着推开阮沛臣。
结果还没用力,阮沛臣便一头栽在了她的肩窝上,他的呼吸滚烫喷洒在她的脖颈上,仿佛有细小酥麻的电流从西榆身体里流过。
西榆喊了两声,阮沛臣没反应,看样子是睡过去了。
西榆抓着浴缸边缘,一点点从阮沛臣身下爬了出来,然后从浴缸里爬了出去。
她又试了几次,虽然没有阮沛臣自己捣乱了,但是她的力气也消耗地差不多,是真的完全拖不动阮沛臣。
怕阮沛臣生病,西榆没办法,只好将阮沛臣身上湿掉的衣服都脱了下来,然后拿了干净的毯子将阮沛臣给盖住了。
现在晚上的天气热,不开空调的话,阮沛臣在这里睡一个晚上,也未必就会病了。
昨晚这些,西榆累得够呛,直接去客房洗澡换了衣服,然后睡在了客房。
第二天早上西榆醒过来,胳膊酸疼,昨天为了拽阮沛臣出浴缸,她的手臂用力过度。
西榆揉着肩膀出门,先进了卧室。
浴缸里没人,湿衣服和毯子都被扔在了脏衣篓里,看样子阮沛臣已经醒了。
西榆换了衣服下楼去,见到阮沛臣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手揉着额头背对着她的方向,似乎是宿醉过后头疼。
西榆在楼梯上看了饿一会儿,挣扎犹豫之后,还是走到了客厅。
“药箱里有醒酒药,你要的话可以吃一颗,虽然用处不大。”
阮沛臣放下手,看向西榆,皱眉问道:“是你送我回来的?顾潮生喊你去的夜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