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清楚到底为什么聂修尔撞了人,但是你现在去和阮家的人讨论聂修尔的事情,他们肯定是不会听的,毕竟受伤的是阮沛臣……你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
西榆失魂落魄,看着像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
杰希娅停下,狠狠晃了晃西榆,让西榆抬头看她:“聂西榆,你清醒一点,不要觉得天塌下来了,没什么不可以解决的!”
“阮沛臣没死,就算现在情况不容乐观,但是阮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就算把全世界的顶尖一声找来都不是问题!至于聂修尔,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已经被警察带走了,但是他很镇定,我估计他连律师都提前找好了!你就别一个人担心这个那个了!”
西榆抬头,看着头顶冷白的天花板,说道:“我担心也没有用,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有时候觉得我自己是不是就是厄运本身,给身边的人带来灾难?”
杰希娅恨不得一巴掌打在西榆脸上,让西榆清醒清醒。
“你可没那么大的脸面,什么厄运缠身,别胡说。这件事纯粹是聂修尔那小子脑子进水了,至于阮沛臣……也不是什么好人,罪有应得!整件事你才是最无辜的好吗?”
杰希娅担心处在压力之下的西榆会做出傻事,于是直接搬到了聂家,连自己的诊所都没有去,连续三天几乎是24小时地守在西榆身边。
西榆刚从医院回来的那两天,几乎不吃不喝一个人窝在卧室里。
杰希娅看不过,都差点准备给西榆输营养液了。
结果第三天西榆自己从房间出来,然后下楼吃东西了,还化了个淡妆,遮住了自己苍白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