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榆震惊地看着聂修尔,想知道聂修尔这句话到底什么意思。
他有分寸,难道说他没想要阮沛臣的命,而是提前计算好了,只让阮沛臣受伤?
可待西榆要继续问,见面的时间便已经到了,聂修尔被带走。
聂修尔回去的路上,回头望了一样西榆,目光复杂深沉。
他不能撞死阮沛臣,那么点距离,除非车子从阮沛臣身上碾压过去,他恨阮沛臣,但是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何况,若是阮沛臣死了。
他也不会有好结果。
可是现在阮沛臣瘫痪了,那阮家也好,rk集团也好,不能没有继承人,不能有这样一个永远站不起来的继承人……
所以,阮成天一定不会让他待在监狱里的。
那天傍晚,他给阮沛臣打了那通电话,想让他善待西榆。
可是却听到了西榆绝望的哭泣声……
阮沛臣故意的,阮沛臣在羞辱西榆,也在羞辱他……于是,这个疯狂到可怕的念头就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了,在那些充满欲望的喘息和哭喊声音里形成了。
“阮沛臣,我对你愧疚?哈哈哈哈哈……”
西榆到医院,下午四点多,太阳有西下,初秋的夕阳总是显得有些苍凉。
她看着已经有几十年历史的扬心医院,突然觉得它像是一个满身病痛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