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同情心的,我都这么惨了!”
杰希娅呵呵两声,端着调料碗走到桌边重重放下,说道:“你这就活该,早让你离阮沛臣远一点。你要是早和他一刀两断了,聂修尔也不至于脑袋被门夹了去撞他!”
“是我活该,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原本我以为让聂修尔从里头出来就行,阮沛臣这边我来应付。但现在……”
西榆想到会议室那一帮董事就觉得世界末日。
杰希娅倒是很冷静,说道:“其实我觉得聂修尔的猜测也有可能是正确的。你说阮沛臣一个好好的天之骄子忽然变成残废,他能那么轻易放过聂修尔啊?”
“可是他答应我了……”
西榆不相信阮沛臣会这么狠地对付聂家,而且从那么久之前就开始谋划。
杰希娅开了一罐啤酒,喝了两口后冷笑:“男人的话本来就不能信,更何况阮沛臣那样的人精。你答应阮沛臣什么了,他就能放下这断腿之仇?要我是阮沛臣,我就算不让聂修尔在里面做一辈子牢,也要弄断聂修尔的腿!”
西榆身子一颤,惊讶地看向杰希娅,目光太炽热,看得杰希娅浑身发毛。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觉得我太狠?”
西榆摇头,垂首说道:“阮沛臣之前也说过,要弄断修尔的腿。但是后来我求了他,他答应我放过修尔的。”
杰希娅戳了戳西榆打脑袋,语重心长地问道:“西榆,你不奇怪为什么阮沛臣转变地这么突兀吗?恨一个人到那种程度,怎么就能轻而易举放过那个人?这里面肯定有猫腻啊?”
“可是杰希娅,如果真的和聂修尔说的一样,扬心的事情是阮沛臣在报复,我能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