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词在她心里,其实也完全不该和阮沛臣挂钩的。
因为她实在不想承认,她曾经努力爱过的男人,是一个阴险狡诈的人。
西榆垂眸走神,手腕忽然一疼。
她慌张抬眸,猛然对上阮沛臣森冷的双眸,他的眼瞳里掠过一丝戾气来,语气嘲讽:“聂西榆,你敢这么和我说话?阴险?我足够阴险的话,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西榆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自己的话触到了阮沛臣的逆鳞。
她手腕很疼,于是扭动着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可手腕却反被阮沛臣握得更紧了。
“阮沛臣,你松一下……”
“疼是吗?那就给我好好记着!”
阮沛臣说着,另一只手忽然拽过西榆,然后他慢慢低头贴到了西榆的耳边,说道:“如果我之前足够阴险,那聂修尔现在就不该完好无损。你和他早就该一起下地狱。”
“不过没关系,你现在可以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做阴险……不对,聂西榆,你接下来要体验的不是阴险,而是绝情狠毒!”
阮沛臣说完,冷笑着甩开了西榆。
西榆怔怔地看着自己白皙手腕上的一圈红色痕迹,慢慢攥紧了拳头。
她现在可不就在地狱了吗?
“阮沛臣……那我求你一件事,你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下地狱,别动孤儿院了。他们都是无辜的!”
阮沛臣的唇抿成了一条薄冷的直线,西榆听到了一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