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榆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躺在床上用力蹦跶着,奈何阮沛臣重的和什么一样,压根推不开。
等阮沛臣揉药油揉得差不多,西榆的眼圈整个都红了。
她拉好衣服转身看向阮沛臣,一个没忍住狠狠推了阮沛臣一把。
阮沛臣被推到,顺手便抓住了西榆,结果西榆一头撞倒在了阮沛臣胸口。
“我好心帮你,你怎么还这么野蛮?聂西榆你最近真的是太猖狂了!”
阮沛臣眯着眼睛,薄唇冷冷勾起,一本正经地教训着西榆。
西榆的腰本来不怎么疼了,这个时候却比没揉药油的时候还疼,再听到阮沛臣的话,西榆心头一时间百感交集,新仇旧恨齐齐涌上心头,于是一把抓过阮沛臣的手臂,在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一口……
当然西榆也没敢用力。
“聂西榆,你给我松口,不松口我……”
西榆抬头擦了擦嘴巴,冷笑:“怎样,连这个你都要用聂修尔来威胁我吗?好啊,你拿他威胁我啊,变态!”
西榆说完,恨恨地下了床,扶着腰一瘸一拐走出了卧室,直接回了二楼睡觉。
阮沛臣看着西榆离开,气得把手里的药油瓶给扔到了地上,然后关了灯。
次日清晨,李阿姨早上醒过来,大宅的厨师们已经准备好了早餐。
李阿姨便去楼下喊西榆起床,想顺便关心一下西榆的腰怎么样了。
结果才走到二楼的楼梯拐角,便看到主卧的门被打开了,西榆穿着睡衣打着哈欠从里面走了出来,甚至还淡定地和李阿姨说了早安才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