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聂西榆那次,他应该没喝醉,是假的。
自己的新娘被掉包,聂东桑失踪,阮沛臣那小子也都没这样啊。
推开包厢的门进去,桌上的酒瓶已经空了好几个,阮沛臣还在喝,一脸阴沉沉的,看着怪吓人的。
顾潮生关上门,然后走到阮沛臣面前抬手夺过了阮沛臣的酒瓶,说道:“行了,别喝了。再喝就要喝进医院去了,你究竟怎么回事,该不会又是那个聂西榆吧?”
阮沛臣批了一眼顾潮生,重新拿了一瓶酒倒了一杯,然后灌了下去。
“我打算把老头子送走了,就下周。”
顾潮生一顿,到嘴边的酒也放了下去,神情严肃起来。
“你确定了,这么着急吗?你爷爷知道了?”
阮沛臣嗤笑,狭长的眸子一片漠然薄凉。
“他怎么会知道?他这两天受了很大的刺激,我要以修养身心的理由送他离开。”
“他手里的股份,我要像个办法慢慢拿到手里。”
顾潮生一口酒喷了出来,难以置信地看向阮沛臣。
身后拍了拍阮沛臣的肩膀,顾潮生忍不住说道:“兄弟,你受了什么刺激?你要送走你爷爷我就觉得奇怪了,怎么现在还要你爷爷手里的股份?那些股份早晚会留给你继承的,你是阮家唯一的继承人啊……沛栀是你妹妹,她的股份等同于是你的。”
阮沛臣忽然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如果阮家不止一个继承人呢,阮江宇不是还有个私生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