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榆的气息有些不稳,手也有些发抖,但是她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手滑而已,你还听到了什么吗?”
文栋摇头,目光有些幽深。
西榆心里乱成了一团,像是平静的湖面被人不断丢下各种小石头,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她的脑字里不断回忆着“七年前的病历”这几个字,抓着钢笔的手指骨节泛白,青筋毕露,脸色也十分吓人。
顾可可过来取文件,低头看到文件已经被弄坏了,而西榆还在发呆,便不由低呼了一声,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文栋。
文栋冲顾可可摇了摇头,让她先离开。
顾可可担忧地看了一眼西榆,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文栋犹豫了一会儿,起身走到西榆的桌子便,然后伸手将那份被签坏的文件给扯了出去,西榆这才惊醒。
“你还好吗?顾潮生说的那些话和你的过去有关是吗?以前聂修尔和我说过一点你的事情,但大多是抱怨,责怪你一声不吭七年前就跑去了美国,让他觉得十分莫名其妙。”
“你七年前生病了?去美国看病吗?”
西榆立刻矢口否认,然而越是这样,便让人越是觉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文栋想了想之后,认真说道:“要不要我去帮你查一下顾潮生最近在干什么?聂修尔让我留下来好好帮你,不单单是指工作上的事情,如果你私下有什么困难,也完全可以和我说,我会替你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