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我做的。其实我以为，这件事你之前就回来问我，但是没想到你什么都没问。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西榆垂首，然后咬了咬牙，说道：“还能怎么想，顾景行觉得是你在背后阻拦，我虽然怀疑，但不希望是你……毕竟你当时和我说了那些为孤儿院好的话，我觉得你并不像对股热源赶尽杀绝。”
阮沛臣眯了眯狭长薄冷的眸子，嘴角忽而微微弯起，笑道：“我又不是什么好人，当时也是我让赵望湘从基金会撤资，把孤儿院扔到孤立无援的境地里去的。”
西榆也忍不住笑了，然后俯身低头凑到了阮沛臣面前，说道：“你的确不是好人，但也不算坏人吧。你当初制止那个方案，是因为觉得那个方案治标不治本，只会让我忽略孤儿院真正的疏漏在哪里，对吧？”
阮沛臣许久没说话，然后伸手捏住了西榆的下巴，目光灼灼。
“我要是说这只是顺带呢？我只操心rk集团，孤儿院的死活好坏和我没关系。”
西榆也不生气，继续说道：“但是你还是很认真地给出了我改革孤儿院的建议，并且再次同意了rk集团给基金会注资的事情。所以我没有问你那次的事情，我觉得你本意不坏，虽然手段……有点卑鄙。”
说道最后两个字，西榆忍不住有些紧张，双手攥着阮沛臣的睡衣。
阮沛臣的目光也有些微妙，他冷冷说道：“卑鄙？”
西榆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重复道：“手段确实卑鄙！”
一秒，两秒，三秒后，阮沛臣突然大笑，然后抬头对着西榆吻了一下。
“手段的确卑鄙了一点，主要是因为我不喜欢顾景行那小子，他和你走得太近，我不爽，想打击他一下！”
西榆微怔，然后像是意识到了这话背后的含义，心跳微微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