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次情况特殊,是聂修尔的事情不能让人知道,所以她才说谎的。
西榆立刻伸手拉住了阮沛臣,解释道:“你听我说,这次是因为修尔他出了一点意外,他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的踪迹,所以我才瞒着你的。”
阮沛臣重重甩开了西榆的手,说道:“聂西榆,你不知道解释是最没有用的东西吗?你想找到顾潮生和我说了什么是吗?那不如你亲自告诉我,你到底都隐瞒了些什么?”
阮沛臣拿起桌上的一瓶酒便倒了起来,西榆脸色惨白,垂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慢慢攥紧成了拳头。
“顾潮生都告诉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来问我,他告诉你我七年前怀孕的事情了吗?”
阮沛臣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然后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将杯子重重放在了桌子上。
“那个孩子死了,只差几个月他就能出生。我为了忘记这件事,找人给我做了催眠,但是催眠不成功,所以关于那段记忆一直都断断续续的,我连我自己的孩子是怎么没得都不记得了。”
西榆叹了口气,然后拿起桌上的酒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她心中苦闷抑郁,也想尝尝借酒消愁的滋味如何。
然而一杯酒还没有放到嘴边,便被阮沛臣夺了过去,就被被他扔到了地上,酒水洒了一桌子。
西榆愣了愣,下一秒她整个人便被阮沛臣拉拽到了怀里,然后带着酒气与血色的吻便落了下来。
这个吻汹涌又霸道,带着一种愤怒的偏执。
西榆狠狠推开了阮沛臣,听到他红着眼问自己:“聂西榆,那天晚上我知道你不是第一次,我也不在乎你之前有没有过男人……后来发现你有病,我一直以为你当年是被人强暴留下了心里阴影,但我没想到,你竟然还怀孕,差一点生下那个孩子,你要是那么爱那个男人,怎么不直接嫁给他,是在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