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家在一旁看着这样时空的阮沛臣,忍不住欲言又止。
此时此地,他也不知道要怎样去劝慰阮沛臣。
聂修尔听着阮沛臣的忏悔,竟然觉得无比的嘲讽。
“阮沛臣,你最不该的,是把西榆卷到你阮家和赵家的斗争中去。你和西榆早就离婚了,你们没有关系了,为什么你还要缠着她不放,是不是只有她死了,才能让你滚?”
聂修尔低吼着,双手提起了阮沛臣的衣领,然后一拳头打在了阮沛臣的脸上。
阮沛臣没有反手,也没有做出任何的防御,像是完全放弃了要去和聂修尔对抗。
在聂修尔要打第二拳的时候,陈管家急忙跳了出来阻拦。
“聂修尔,你住手!”
聂修尔斜眼瞪了一下陈管家,回头看着阮沛臣,嘴角划过一抹冷笑,就这么放开了阮沛臣,第二拳没有落下去。
聂修尔后退了一步,轻蔑地看着阮沛臣,说道:“阮沛臣,你就是个灾星!”
陈管家惊怒:“聂修尔,你怎么能这么说……”
聂修尔嗤笑一声,看都没看陈管家一眼,便推开门进了病房。
阮沛臣忽然依靠着身后冰冷的墙壁滑下,双膝重重跪在了地上。
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陈管家在他面前蹲下,看到有泪水从他的指缝间落下。
一米八几的高大男人,肩头早已承担起了百亿的集团,无数人的领导者,此刻,却卑微地脆弱的像个孩子一样,除了哭泣,竟然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