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护士长说这里招陪护,给出的价格是普通陪护的三倍,很多陪护抢着要,最后听说是以为姓阮的先生看过所有资料之后才选的她。
而且这陪护工资,原来两份是阮先生出,一份是病人这边的一位聂先生出。
那陪护心里奇怪这件事,也担心有什么问题,但是后来她私下查了查这病房里的病人,才知道这位是集团夫人。
那位阮先生,好像就是这位的丈夫,不过两个人离婚了。
而且这位夫人好像还是为了这位阮先生才住院的,这么想来,阮先生肯定不会伤害病人的,所以护工才什么都没做,直接就走了。
阮沛臣推门进病房,然后将屋里的灯给关了,只留下了床头的一盏小灯亮着。
他和昨晚一样,将椅子拉到了病床边上,然后先是拿着毛巾仔细地替西榆擦拭了双手和脸颊,然后才挨着床坐了下来。
“西榆,本来今天是该和你讲将最近发生的事情的,但是呢我今天有点忙,所以要加班看一些文件。过两天再和你聊聊最近发生的事情好吗?”
阮沛臣微笑着问,可是房间里安静极了,没有任何的回应。
不过阮沛臣自动当成西榆已经给出了“同意”的回答,然后便将先前在公司没有看完的文件全部都取了出来,就着床头的那一盏小灯,一页一页的继续看着资料。
等阮沛臣看完最后一份文件,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将文件放到一边,阮沛臣伸出手拉住了西榆的手,然后躺在椅子上闭眼休息。
小刘是七点整到的医院,他给阮沛臣打电话的时候,阮沛臣堪堪睡了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阮沛臣却做了好些个短暂的梦,梦里都是西榆和他的一些片段,被小刘的电话打算时,他梦到西榆喊他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