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榆也没否认，直说道：“是和顾潮生有点关系。你知道严云裳吗？”
陈妩摇头，“这又是什么人？”
西榆：“这个人是程稳的师妹，你打听程稳的时候，没有听人提到过严云裳吗？”
陈妩抬手撑着下巴仔细想了想，非常肯定地说道：“我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程稳私生活没什么八怪，很低调。”
西榆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觉得这也正常，想要了解一个陌生人的过去，哪里这么容易呢。
不过，程稳和严云裳还有顾潮生以及那个……孩子，怎么想都让人觉得是个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炸。
西榆想了下，交代陈妩到：“你现在还对程稳有意向？”
陈妩的情绪明显没有昨天那么积极了。
“没想好，他这个人吧是挺优秀的，但是毕竟离过婚啊。而且有个那么优秀的前妻，万一哪天又杀回来怎么办？又是青梅竹马，又是前妻的，这我哪里打得过。”
“而且，你说他们这么般配，看上去婚后也过得挺和谐的，怎么突然就分手了呢？莫不是这个程稳有什么隐疾？那我不是吃亏？”
西榆翻了个白眼，推了一把陈妩。
“陈妩，你脑补会不会过了？”
陈妩哼了一声，伸出手指戳着西榆的脑袋说道：“人得多长几个心眼，要不就和你一样，差点被阮沛臣折腾得不成人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