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榆:“我和修尔都觉得,顾潮生和沛栀的婚事算了吧,毕竟有个孩子在那里,这件事到最后,沛栀肯定是会被殃及的。沛栀现在受不得刺激的。”
阮沛臣抬手捂住了额头,觉得头疼。
阮沛臣:“西榆,我知道你们的想法是保险的也是最好的,但是沛栀的愿望就是……”
西榆握住了阮沛臣的手,发现阮沛臣的手掌心冰冷一片。
“沛臣,其实没必要结婚,顾潮生结婚之后能不能和他说的一样,收敛性子谁都不知道,也没办法保证。万一出点事,到时候被外面的人当来做茶余饭后的闲谈,那传到沛栀的耳朵里肯定不好。”
“但是如果只是当朋友,兄妹的话,其实反倒没有这么多顾忌。不过,其实这件事可以先缓缓,毕竟沛栀现在才做完手术没几天呢。”
阮沛臣沉思过后,说道:“我找顾潮生谈一谈,既然他和严云裳见过了,就让他先把这个问题解决了。沛栀那边,暂时不要提这件事了。”
西榆笑了笑,松了一口气,她刚才还担心阮沛臣钻牛角尖。
“阮沛臣,还有件事。现在沛栀的手术做完了,虽然还没有彻底脱离危险期,但是医生说情况在好转了,我想去瑞士。”
阮沛臣愣了下,问道:“东桑的预产期就是这几天了?”
西榆点头:“之前不知道能不能赶过去,我打了电话,东桑今天就住到医院去了,我想过去陪她,也想看看我的小外甥。”
阮沛臣抬手轻轻抚着西榆肩头的长发,说道:“好,沛栀这边我暂时不能陪你去,让聂修尔陪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