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这副身子,实在敏感得很。
平日里哪怕穿宽松一些的衣服,纯棉布料不小心蹭到乳房中央的蕊心,她都会猛地一激灵。不等反应,麻酥酥的刺挠感便瞬间席卷全身,紧接着,下体便哗啦啦淌出水来。
然后小穴就开始叫嚣,开始欲求不满,开始阵阵发痒。
那并不是挠两下就能解决的痒意,而是源于身体更深处的欲望。
比起被蚊子叮一口,更像是有贪得无厌的馋虫盘踞在穴中,撒泼打滚,嗷嗷待哺,耍起赖皮非要吃肉。
如果换做其他人,或许忍一会儿就过去了。
但陶桃不行。
她是性瘾症患者。
同烟瘾酒瘾毒瘾一样,一旦对某样东西的渴求,超过了心理层面,并开始诱发负面生理症状,甚至到了需要送医的程度,那成瘾症发作时的痛苦,便再也无法同日而语。
对陶桃来说,忍耐不仅不能让体内的馋虫闭嘴,反而会让它越闹越欢,如同万蚁噬心一般,一口一口啃掉她的理智,蒙蔽她的五感,操控她的躯体,让她成为满脑子只想着欢爱的空壳,直到满足欲望或者失去意识。
四年前,陶桃就失去过意识。
当时她刚刚大学毕业,正是在职场上拼搏晋升的时候,实在不想被性瘾症耽误正事儿,于是便开始尝试戒瘾,连自慰都停了。
然而无法欢爱时那种百爪挠心的焦虑感,最终让陶桃患上焦虑症,并因惊恐障碍而晕倒。
最后从劳拉西泮吃到阿普唑仑,折腾了整整半年,她才勉强稳定下来。
打那以后,陶桃便放弃挣扎,开始学习如何接纳和应对自己这具敏感的身体。
功夫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她摸清了规律。
陶桃清楚地知道,单单是乳房不小心蹭到他人的后背,或者纤细的丁字裤不慎勒到阴道缝里,都会让她性欲大作,不得不临时找个卫生间手冲一发。
更何况是殷秋实那极具雄性荷尔蒙的湿吻?
不出半分钟,陶桃下体的淫水,就比两人嘴里的涎水还要多了。
她熟练地解开殷秋实的裤腰带,将四角内裤连外裤一起扒下去,一气呵成,急不可待。
硬邦邦的性器瞬间一跃而出,在陶桃面前弹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