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桃盼望安德烈能提枪抬胯,一鼓作气往蜜穴里冲锋,不遗余力地挥洒汗液和精液。
但他却赶紧把水杯端到陶桃面前,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啜饮了一口。
“还口渴吗?”他关切地问道。
陶桃龇牙咧嘴地吐出舌头:“有点儿烫。”
舌尖泛起火辣辣的疼。她大概长了根猫舌头,稍微一烫,就会弹起来喵喵叫。
而且她说的“渴”,不单单是指口渴,更是指饥渴。
显然,这位懵懂的金发男模,还没彻底参悟汉语言的博大精深。
陶桃无奈地笑笑,将水杯放到床头,抬起胳膊勾住安德烈的脖颈,两个人双双栽倒到床上。
“趁热水放凉之前,不如先安抚下面的嘴?”
她在男人耳畔轻声细语,温柔呵气,酥麻的舌尖灵巧地探出去,在密布的敏感点上湿漉漉地舔舐,不放过任何一处神经末梢。
体内的神经四通八达,耳廓一痒,下体的肉棒就跟着颤抖,接连撞击陶桃的双腿之间,恨不得顶撞进去。
陶桃笑眯眯的,对他的反应颇为满意。
仿佛明清时期志怪小说中的美艳女妖,只消轻吐妖气,便能将男人瞬间放倒,任她摆布。
而摆布的核心内容,就是吸干男人的精气。
女妖陶桃长发一拢,抬腿跨坐在安德烈腰际,俯下身对他来了个热烈的湿吻。
只不过吻的不是他的嘴,而是他的鸡巴。
舌头灵活地在上面盘旋打转,顺着肉棒侧边径直滑到根部。双唇趁势含上,亲吻
两下根部,又将舌尖丝滑地提到龟头顶端。
舌尖儿是粉的,龟头是红的,像是一位身穿粉色衣裙的浪荡艳星,正摆弄柔软的身段,在铺满红玫瑰的舞台上翩翩起舞。
她从舞台这一头跳到舞台另一头,留下一路晶莹的水痕,不知是艳星口中的水,还是她下面的水。
安德烈是本场演出唯一的观众,也是妖精的猎物,陶桃的食粮。他低声喘着粗气,时不时发出男人特有的呻吟,像被狠狠地榨干了身体。
“谢谢你请我吃夜宵。”陶桃笑眯眯地舔了圈儿嘴唇,嗓子越发干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