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闻莺手臂修长,胸膛温热,周身散发着好闻的体香,像怀抱等身抱枕那样圈住陶桃,沉沉地睡着。
躺在这样的男人怀中,按理说该很有安全感。
如果他不是“四不睡原则”之一的话。
陶桃此刻,正忐忑不安地瑟缩在男人臂弯里,浑身僵硬的像块石头,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不小心碰到关键部位,对他造成职场性骚扰。
两害相权取其轻,到时候告到老板面前,肯定是陶桃收拾包袱走人。
别说安全感了,简直慌得一批。
陶桃慎重地绷紧后臀肉,尽力往前缩,以免碰到屁股后面的那团东西。
那东西显然是男人的肉棒。
它跟主人一同沉睡,软绵绵的,没有苏醒的迹象,但那体积那尺寸,已相当具有存在感。
待它彻底醒来,应该会变成件相当可观的庞然巨物。
好想让它插进来。
陶桃情不自禁地吞了口唾沫,下体湿得更加厉害。
她慌忙扶住路闻莺压在她身上的胳膊,试图轻轻抬起。然而刚抬了不到半寸,男人的呼吸就突然变得紊乱,仿佛随时会醒似的,吓得她又赶紧放了回去。
几番失败后,她彻底放弃了尝试,干脆叹口气,老老实实地窝在原处,耐心等待男人翻身放人。
其实她本来也舍不得逃走。如此反倒能静下心,冠冕堂皇地留恋在这里了。
有美男温香软玉地抱着,谁想逃走呢?要不是因为不能睡,她何以落到这步田地?陶桃无奈地叹了口气,恨得牙根痒痒。
小穴更痒。
刚才在车里手冲,只来得及冲上一半,还有一半在里面憋着,像万蛊噬心似的啮咬她,折磨她,让她又痒又挠不得,难受到五脏六腑都快要撕裂。
嘶啦一声,工装裤的拉链被轻轻拉扯下去。
陶桃一边侧过脸,鬼鬼祟祟地观察男人的动向,一边小心翼翼地解开裤腰纽扣,悄摸儿声地伸手探进去。
他睡得这样熟,故技重施一遍,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来不及细想,手指已摸索进紧致的肉穴中。
肉穴早已做好充分准备,湿得像涂抹满蜂蜜的花蕾,稍加撩拨,便发出浪荡的水声。
陶桃捂住嘴巴,尽量将动作放轻,以免那充满情欲的摩擦声传入路闻莺的耳朵里。
手指尽量往里探,向上一勾,触到一块富有弹性的嫩肉。指腹蜻蜓点水般频频点弄,软绵绵的,几乎将它挤出汁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