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凌司辰的那些破事,你被凌司辰睡烂,当着肖诺的头套下那么大一顶绿油油的帽子,你还敢称你是肖诺的妻子?
顾书瑶,你口口声声说你是肖诺的妻子,却整天跟你的前夫厮混在一起,颠鸾倒凤做对不起肖诺的事,你就是个不知廉耻的贱货!”
“荣宪,你给我住口,不许你含血喷人!”顾书瑶俏脸顿时大变,怒指着荣宪,气得浑身都抖起来。
荣宪岂会罢休,继续口无遮拦地辱骂,“我含血喷人?你敢说,这一个月你没有和凌司辰藕断丝连?没有被凌司辰碰过?没有跟凌司辰滚在床上做那些恶心的事?
顾书瑶,大家都身为女人,有些事心知肚明,我荣宪,比你强的地方就是,我敢做敢认,而不像你当了婊子又要立贞节牌坊,你自己就做着违背道德的事,还有脸指责我?有本事你去告我啊,到时看是你被制裁,或是我被制裁!”
呵呵呵!
顾书瑶两只拳头紧攥起来,此时脑海只想到“无可救药”四个字!
而荣宪,猛地趋身上前,站在距她只有十厘米的地方,一张脸几乎要贴上她的脸,凶神恶煞地狠狠盯着她,咬牙切齿地警告,“顾书瑶,你给我好好听着,限你三日之内务必跟肖诺离婚,否则,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灿烂明媚的阳光底下,万丈光芒照射身上,顾书瑶忽觉得眼冒金星,硬生生地打了一个踉跄。
荣宪则越发张扬和得瑟,伸手去戳顾书瑶的脸,扬言顾书瑶若是不知好歹,不但要把顾书瑶和凌司辰的丑事昭告天下,还会叫她的家人将肖诺告上法庭。
后来,荣宪走了,留给顾书瑶脑海是那抹趾高气扬、邪恶至极的背影。
顾书瑶本就身心疲惫,瘦弱的身体像是彻底失去支撑点,轰然瘫软在地上。
硬邦邦的大理石面如火烧般滚烫,弄疼她的肌肤,可她毫无知觉。
一个人影匆匆跑来,扶住她,关切道,“瑶,你怎么了?”
顾书瑶抬头,看着跟前熟悉的脸,数秒后,她低吟道,“以薰,荣宪怀孕了,孩子,是肖诺的。”
杨以薰猛地也重重一震,身体动弹不得。
顾书瑶继续说,“荣宪让我立刻和肖诺离婚,否则不会放过我,且不会放过肖诺,可是以薰,肖诺不会同意离婚的,就算荣宪怀了他的孩子,他也不可能跟我离婚。荣宪设计陷害他,他不会承认那个孩子,他不会娶荣宪,绝不会!”
杨以薰想到地板很烫,先是赶紧把她扶起来,“我们先回店里吧,这里太热了,回去再说。”
顾书瑶倒也不再吭声,神思恍惚浑浑噩噩,任由杨以薰挽着她,一路走回店里。
周围空气凉爽起来,顾书瑶泛红的脸亦渐渐恢复正常,可她的样子,依然呆滞又茫然。
杨以薰先是倒杯水给她,看着她喝下,随即屈膝蹲在她跟前,仰脸望着她,缓缓说道,“这件事,你要跟肖诺先谈谈吗?既然荣宪找上门,也就说明这事蒙不了多久,你们始终要面对,我觉得你要跟肖诺谈一下,大家把话说清楚,该怎么做,是另一回事。”
顾书瑶终于朝杨以薰看过来,只见眼泪一滴滴打落,划过苍白的脸颊。
杨以薰心疼极了,但并没有劝阻,也不帮着擦去眼泪。
她明白,此时顾书瑶心里一定很难受,可能不是那种丈夫出轨了悲痛欲绝,但终究是不好过的。